反對黨是民主制度特有的團體。表面上,反對黨的存在干擾團體運作,影響決策效率,不過民主制度卻仍保有反對黨。簡單來看國家運作,國家基本上要根據本身資源思考兩件事情,1. 該不該改變,與2. 如何改變,在有限的資源下就有妥協,必須有所取捨。

改變帶來的機會是否伴隨其他危機?人往往有確認偏誤,自然而然要證明自己,就連一流的科學家也無法完全避免盲點,所以必須仰賴實證或同儕審查來調整自己。ㄧ群人的確認偏誤就是團體迷失,政黨也是有自身的盲點,反對黨的功能就是同儕審查執政黨,對於關乎眾人的事物,正確遠遠比效率重要。

有時候會說反對黨的「天職」就是反對,顧名思義,反對黨自然不該支持,而是抉擇反對的力道與原則,所以,反對黨刻意尋找政府的盲點,找不到盲點也需評估改變需要的代價。既然如此,民眾就可以從反對黨如何反對來評估反對黨是否稱職。

伊恩·麥克吉爾克里斯特(Iain McGilchrist)發現生命運作本身就有許多「透過對立來協助」的狀況,最常見的狀況就是一隻手抖,就靠另一隻手施加壓力來降低抖動。過去蔡政府有「淘汰老車」的政策,單純只聚焦在老車製造二氧化碳,忽略老車是生技工具。當時,政府就會需要反對黨施加壓力讓執政黨重新思考與調整環保政策。

另一種反對是雅克·德希達Jacques Derrida)的病毒論,德希達從用病毒來描述其哲學思維。病毒本身無法長期存在,需要宿主延續自身生命,在政治上就是「為了反對而反對」,除了沒有核心價值,甚至有破壞生存的疑慮,如:疫情期間反對「禁止口罩外銷」,或是扁政府時代,面對中共威脅,仍要阻擋國軍採購潛艇。

常有人以「思想病毒」來形容馬克思主義,後來經歷列寧突變成馬列主義,現在習近平再突變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不論生理或思想病毒如何突變,病毒本身無法長期獨立存在,目的就是寄生與破壞。共產主義為了權力不斷說謊,立場也能隨意更改,所到之處也充滿血腥殺戮。病毒思想往往會以善意包裝,虛假宣稱為苦難人民發聲,透過反對政府嘗試削弱政府,目的就是增加自身影響力。

「反對」若只是抱怨很簡單,只要不知感恩與自我中心就能找出各種反對的理由,政見只是口號也很簡單,只要不打算負責就好。畢竟,現在也沒有多少人要求馬前總統兌現「633」了。而建造有用制度很難。不斷「下架」只是讓不同政黨學會耐心,繼續用對抗語言讓兩方的支持者被仇恨矇閉。理想的民主制度,反對黨應該是未來的執政黨,不該只會喊下架執政黨,而應該給人民一個未來的藍圖,透過事件來告訴民眾,假如換政黨,人民生活可以如何改善。

相較於其他國家,臺灣有自己獨特的政治歷史挑戰,某種程度難度更高,但某種程度也更簡單。就語言方面,臺灣與中共有共通語言,也就是我們民情與時事更容易被掌握,而接受到政治宣傳,似是而非的宣導多少會讓人民不知該如何回應政策。就算是政府失誤,民眾情緒可能也被放大,可能對政府喪失信任,自然無法好好監控政府。 

留意中共各種對內談話與放話,不難發現中共對臺灣與世界充滿惡意,面對中共就會簡單一點。當臺灣與國際有更多合作,中共就會出來指責,當臺灣增強國防,中共就會出來威脅,所以當中共反對時,或許臺灣所做的就是正確的。

中華民國臺灣人民從未繳稅給中共,我們是正常獨立國家,我們沒有理由被中共限制,正常的國際關係也不應當被視為挑釁。因為臺灣與中共語言相通,容易受到中共文宣影響,所以我們要再花一些時間了解全球共產黨歷史,中共歷史,與瞭解國共內戰過程,國民黨如何受騙,再來看現在中共,就明白中共反應就是我們的反向指標。

中共慣用的談判手法是先設定不對等立場,與不斷回收利用失信的承諾。中共強調九二共識就是一個中華人民共和國,間接說出不論是中華民國還是臺灣都只能當地方政府,中共身為中央政府就能有一切選擇與解釋權力,當「裁判、球證、旁證」都是中共,任何談判都只是欺騙,所以看清國際情勢與共產主義的蔣經國前總統才會以「不接觸、不談判、不妥協」應對。

中共帶給臺灣或世界的只是生物與精神上的病毒。臺灣在國家發展上仍需與中共打交道,但必需保持社交距離。臺灣人民可多留意中共面對各事務的反應,同時留意我們的反對黨是否與中共異口同聲,希望臺灣的反對黨透過「對立來輔助」政府,而不是病毒,如此,人民可以選擇好的政黨,而不是ㄧ再下架執政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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