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與《紐約客》(The New Yoker)均報導且指控好萊塢製片人溫斯坦(Harvey Weinstein)三十多年來不間斷的性騷擾與性侵害其電影公司之女性製片助理、臨時工與演員,該事件引發美國開始大規模關注性侵、性騷擾事件,稱之為「溫斯坦效應」(Weinstein effect),而台灣從民進黨女黨工揭露黨內性騷擾案件後,引發台灣政治界、媒體界、教育界、法律界等一連串的 Me Too運動,再搭上《人選之人—造浪者》名句「我們不要就這樣算了!」,台灣Me Too運動,正面影響力備受期待。

一、透過教育來提升女性意識

     學人Shrewsbury在1987年曾為女性主義教育學定義為:「使學習者增權賦能,對同儕及學習內容負責,並將所學付諸社會行動。」其最後的理念目標是達成社會正義,並在教育的過程中重新重視女性被壓迫的經驗,重新去認知婦女的學習方式,並使婦女在環境脈絡中建立其主體性,而女性主義教育學是女性主義的衍生,代表一種解放教育的出現,從解構權力、爭取平權、強調差異來著手,在關懷女性的教與學的轉化行動中,去終止女性被歸類為男性附屬地位,故除了進行解構的工作—全面檢視現存的性別不平等和背後潛藏的結構因素外,女性主義的觀點更溢入教育學的土壤,豐碩了教育學的內涵,開啟了女性主義教育學。

  而筆者長期關注台灣婦女教育的現狀與發展,深感性別平權思想、女性主義教育學對於台灣性別教育的正向發展會大有助益,不但能運用性別平權思想、女性主義教育學中所教導的批判性思考力,去破解合理化性騷壓迫女性的錯誤論述,同時,女性主義者希望把女性主義教育學理念落實在「教育」中,而不僅僅是以「性別平等」為滿足,更希望透過教育來提升女性意識,勇於採取行動來對抗父權制度(patriarchalism)的不平等結構,進而促進社會的改革,其中增權賦能(empowerment)是婦女社會運動的主軸,而女性主義教育學最大的核心觀念正是為女性增權賦能,故女性主義教育學(feminist pedagogy)可為台灣Me Too運動的理論基礎。

  二、男性女性不保持沉默當下行動制止性騷事件

  現今Me Too運動燒進媒體界,日前金鐘編劇鄭心媚曾在臉書透露也曾遭到某《中國時報》主管性騷擾與恐嚇,並指很多受害者不敢說,是因為會被認為小題大作,資深記者兼作家房慧真點名稱是《上報》董事長王健壯,並指自己曾遭王性騷,鄭心媚則在臉書直接公布當初性騷擾她的人,是現任《中國時報》副總編輯劉永嘉,並指出現任《風傳媒》總編輯夏珍當初還責怪她大驚小怪,在上述台灣Me Too事件中,除了佩服女性對抗性騷壓迫的勇氣和行動,也可以看見女性被性騷合理化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是一種把男性優越感淩駕在女性之上,進而合理化男性去控制、去支配甚至去性騷擾、侵略女性身體的權利,男性也要正視自己的責任,所以男性在性別平權的位置非常重要,如何在性騷事件與不當性別觀念灌輸發生時,絕不保持沉默並當下以行動制止,如何有男性在場的場合,去主動自發地制止對女性不當性騷擾犯罪的言論和行為,這是最大的關鍵,當男性與女性一起加入不接受性騷犯罪壓迫的隊伍中,將會出現一種更積極的,更強大的反性騷壓迫社會文化,而這樣的社會文化將會讓女性受到性騷壓迫事件有效的降低,女性主義教育學不只關心台灣的女性,也能為世界各地的女性增權賦能,有效阻止性騷擾事件的發生,與破解壓迫女性的偽科學論述、負向道德標籤壓迫,讓女性不被男尊女卑的意識形態、父權制度所綑綁而得到自由,也能使男性得到真正的自由,合理化壓迫控制,讓男性學習不需要再透過壓迫暴力,與不當性騷言論和行為來支持男性的優越感,同時讓女性、男性同在男尊女卑、父權結構下脫困。

  三、用各種心機小動作性騷的真正意義是什麼
  最後,記者兼女作家房慧真身為性騷受害者,也勇於揭發權勢更大的性騷加害者,他提及《上報》董事長王健壯動用各種心機,手段十分純熟,使用左手肘彎來對女性做性騷犯罪,筆者在這裡要提問提醒王健壯,「用各種心機小動作性騷的真正意義是什麼?」,動用心機性騷貪圖軟軟的觸碰性愉悅感,何不自備矽膠假乳自行24小時使用,貪圖軟軟的觸碰性愉悅感,而性騷侵害女性,加害者的靈魂脊柱也會變成軟弱不堪!

文.張天泰(教育博士、政治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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