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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烏托邦阿共欺壓台灣人沈伯洋教授立威!簡介Stephen King《大競走》兼論Machiavelli《君王論》
2025.10.29 | 08:48
假烏托邦阿共欺壓台灣人沈伯洋教授立威!簡介Stephen King《大競走》兼論Machiavelli《君王論》 文.張天泰 (政治工作者、教育博士) 極權阿共正在壓迫台灣人沈伯洋教授兼立法委員,殺雞儆猴立威,在中國境內建立威權假烏托邦。 阿共的假烏托邦殺雞儆猴立威劇本,可以精準預測,先對沈教授立案偵查、無意義通緝、再來是缺席審判,最後達到長臂管轄其侵略台灣這個國家的政治目的。 中國重慶公安局近日發布通報,已對於民進黨立委沈伯洋從事「分裂國家犯罪活動」立案偵查。而大陸委員會回應,中共以內部法令羅織入罪、立案追訴台灣國會議員的行為,已經逾越法治文明底線,予以嚴厲譴責;中共對台完全沒有管轄權,其所謂的法律與規範對台灣人民毫無拘束力。 第一次警告立案偵查,第二次警告無意義通緝,第三次警告缺席審判,最後達到長臂管轄。 "The first warning, the second warning .the third warning" 在不久的將來,那就是永無休止地在路上走下去,只要集滿犯規三次,在看不到盡頭的地平線上,一群少年只能不停走著,警告三次停下和倒下就會被槍斃喪命,直到最終的勝利者出線為止,這就是充滿反烏托邦的末日寓言+預言《大競走》(The Long Walk)。 電影導演史蒂芬金(Stephen King),斜槓美國暢銷書作家、編劇、專欄評論、製片人以及演員。而史蒂芬·金,翻譯者有巧思,人如其名和金子有關,其作品已銷售超過3億5000萬冊,以恐怖小說著稱,他在2003年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終身成就獎。 電影《大競走》的故事內容充滿了反烏托邦的風格,彰顯了反烏托邦主題;這部電影深刻地探討了媒體、社會控制、以及極權政府如何利用娛樂轉移焦點,一方面繼續壓迫人民,和另一方面紓解人民對獨裁者無能治國如氣炸鍋不滿壓力。 美酒也需品者高,慧眼才能識英雄。 Stephen King在1979年《大競走》(The Long Walk)作品,被許多電影大導演相重,想要改編,包括《活死人之夜》編導喬治羅梅羅(George A. Romero)和《刺激1995》編導法蘭克達拉伯恩特(Frank Darabont)等好萊塢傳奇人物都曾嘗試將這部著作搬上大銀幕,但最後因各種困難而無法達成。也因為如此,此次被《飢餓遊戲》億萬名導法蘭西斯勞倫斯(Francis Lawrence)選中,最後終於成功將此經典影視化,同時呈現驚悚的視覺風格。 文學作品改編成電影,通常結果很極端,不是叫好不叫座,就是電影票房不錯但口碑不好,被說喪失原作特色。 但當在電影《大競走》(The Long Walk),等到假烏托邦極權者發出槍響,第一名少年因腿部抽筋走不下去被槍殺,所有少年才被槍聲打醒,才警戒一切但也來不及了,震撼電影閱聽大眾。 《大競走》(The Long Walk),權威影評網站「爛番茄」新鮮度推至96%,是非常高分的作品。而看過本片各大媒體,也推崇全片演出的各個演員,每個人都是明日之星。 而 Stephen King《大競走》(The Long Walk),讓我想起同時反烏托邦頂尖作品Machiavelli《君王論》(The Prince)。 Machiavelli在《君王論》(The Prince)的反烏托邦思想核心-務實地「面對人性」、「理解人性」、「適應人性」,與「使用人性」務實地面對人性之惡,理解人性之惡是Machiavelli在《君王論》(The Prince)的反烏托邦思想重要核心元素。 Machiavelli最為人所知曉的著作即是《君王論》(The Prince),在此書Machiavelli闡述了一個君主(統治者)應該採用怎樣的統治手段,才能更加鞏固自己的政權,Machiavelli主要關注的是「新君主」(principe nuovo)的主題,自行建構一套新且恆久的權力架構絕非易事。為了穩定政權,君主在公眾上必須保持完美的名聲,但在私底下則必須使用許多本質邪惡的政治手段。在Machiavelli《君王論》中透過眾多例子來解釋了哪些君王得以成功的取得統治並保持權力,這些例子來自於他在擔任佛羅倫斯外交官時對各國政局的觀察和對古代歷史的分析,故他在書中大量採用來自古代文獻的歷史例子。 一般人提到「Machiavelli」或「Machiavellianism」時,往往是表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作法,認為Machiavelli與欺騙、詐術、詭計等同義,其實可以從不同的思考切入,因Machiavelli重視「實然面」而「非應然面」的討論,所以目標導向是必然,此外,一般人常誤讀Machiavelli《君王論》,化約的認為Machiavelli《君王論》的思想只是單單認為目的正當,其所有的邪惡手段也都是正當的。但Machiavelli其實在《君王論》也指出邪惡手段不能無止盡的濫用,是需要有所限制,例如他指出維持國家穩定和經濟繁榮是可以追求的正當目標,Machiavelli深知個人為利益而不擇手段就不是正當的目標,而且也不能正當化邪惡的手段,在這裡就可看出來一般人已誤讀Machiavelli,認為Machiavelli只是教導自私自利為了自身利益,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魔鬼,事實上不然,他是突破這樣天使魔鬼化約二元論的人性限制,最後Machiavelli要關切的代表更多生命的國家。另外,Machiavelli並沒有完全否定人類道德的存在,也並非鼓吹完全的自私或墮落。他很早就明白澄清了他的定義,提到如果國家遇到無可解決的困局時,君王只能採取殘忍手段才能救起國家,就必須要快速、有效、而且短期的方式來實踐這樣的方法,因為他看到在現實中政治治理,人性好鬥,弱弱相殘的陰暗面,故主張權宜性權變式的必要之惡。我們應聚焦Machiavelli《君王論》中是強調君王的治理國家的技術,也看到道德的重要性,但政治領導者所應該做的是將善良與邪惡作為一種奪取權力的手段,而不是目標本身。一個聰明有智慧的政治領導者看清並有效平衡善良與邪惡,而不是死板地執行的道德教條,因教條式規範如在不理解事件脈絡下貿然盲目執行,反而是會造成更大的惡果,事實上,Machiavelli強調應該在必要時使用殘忍的權術或實質的獎賞,以維持國家穩定的統治現狀,Machiavelli選擇千山獨行甘冒眾人的不諱,承受了眾人許多的打擊,仍一往無悔選擇了反烏托邦思想,Machiavelli不是貪圖利益,也不是為了標新立異,更不是為來世的回報,而是他認清不是每一個人都願意學習聖人的德性,必須有勇氣說出事實以及思考應對策略,也因如此,故Machiavelli《君王論》也成為往後西方世界務實派統治者,學習有效領導,必讀之經典大作。 Machiavelli的《君王論》共有二十六章,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是第一至十一章,著重討論君王的類型及建立的方法。第十二到第十四章著重論述軍隊的重要性和君王的治理軍務的責任,最後在第十五章到第二十六章則為教導君王的治國之術。承上,在《君王論》中Machiavelli塑造了一個國家至上,宣稱國家理性(reason of state)為的人世裡代表最高價值,他認為「如果一些惡行是為了挽救國家,那麼君主就不必為這些惡行受到的耳語非議而揣揣不安」。Machiavelli在討論治國之術之前,提到:「人們實際的生活,和人們認為應當如何生活,有天壤之別,以致於一個人要是不切實際地想當然行事,那麼,他不但無法保持現有狀態,還會導致毀滅」,所以Machiavelli和一般道德理論家是站在不同角度看事情,而烏托邦理論學者,道德理論家所推論的理想道德法則,如果貿然在現實應用的話,將帶來自取滅亡,因為真實的政治世界有現實運作的法則,無視於這種現實法則是很容易把國家帶入危機之中。 另一方面,Machiavelli沒有反對仁義道德,但認為君王必須在不同情境中,看仁義道德的治理策略,在當時政治領導產生的效用是大或小,來權變使用,他也肯定實踐仁義道德的效益,給予高度的評價,例如Machiavelli認為新君主鞏固新政權首先需要意識到的既是:「使用那些建立在你自己的行動和美德之上的方法才是唯一正確和持久的方法。」。 對於一國的政治領導者,怎麼樣是最全面的治國之術?Machiavelli所思考到策略是道德性與非道德性的多面並行,因為「一個君主如果想要保持住自己的地位,就必須知道怎樣做不完全符合道德的事,並且知道視情況抉擇是否使用或保留這一手段」,另外,獅子與狐狸是Machiavelli治國最重要的兩大隱喻動物,Machiavelli認為一國之君應該要有「獅子般的凶猛」與「狐狸般的狡猾」,在《君王論》一書便提到,守住承諾信約和策略性失信方面,君主應當效法狐狸與獅子。「因為獅子不能夠防止自己落入陷阱,而狐狸則不能夠抵禦豺狼。因此,君主必須是一頭狐狸以便認識陷阱,同時又必須是一頭獅子,以便使豺狼驚怕。」,顯而易見,Machiavelli認為反烏托邦思想中的君王,面對多變難測的政治現實,他是勇於在權力與法律上權變競爭的君王。 Machiavelli《君王論》具體提出「反烏托邦思考」,諸如「...君王在表面上,還是要裝作是「仁慈、守信、寬大、人道、正直和虔誠」,其中特別是最後一項「虔誠」份外重要。因為世間一般人大部分只能看到表象,因此,當君主表現出「虔誠」之類的德行時,會產生讓百姓人民心裡有了安全感的作用,以及群起效忠的效應。而在政治實務上,君王面對其他競爭國家,需要有靈活的頭腦,隨時背道而馳,根據命運的風向和運氣的轉變而轉變。」Machiavelli認為真正的君王必須會準確判斷國際情勢,預測接下來的國家政局,不要過度遵守對現實無助益的道德規範,他也退一步反觀原來的思考,看到過度見風轉舵的政治領導者所帶來的負面效應,故在《君王論》寫下「如果君主被人認為變化多端、輕浮淺薄、軟弱怯弱、優柔寡斷,他就要受人輕視了」的現實,最後在兩相權輕下,於是提出了-「君王必須成為一個偉大的偽裝者」的論點,綜上,Machiavelli在《君王論》反烏托邦思考呈現了不同以往烏托邦論者、道德學者無法達到務實性,因在現實中利益爭議,誰善誰惡,是非爭論,本有灰色地帶,不是簡單絕對二元對立思考就可圓滿解決,故君王在政務上要處理的是「政治現實面」而不是「政治應然面」,而一般道德教條、認為理應如此的道德正義主張,都不是君王首要處理的問題,而Machiavelli心中最高的倫理守則是「守護國家的生存、保護大多數人民的生命」,是一種國家理性(reason of state)性式反烏托邦思考,這樣的思考立場,也和Machiavelli本身就是中央集權的民族國家的倡導者,有了現實性的呼應。 Machiavelli的著作《君王論》也觀察人性,直指人心的務實式反烏托邦思考,例如提到「因為關於人類,一般地可以這樣說:他們是忘恩負義的、容易變心的,是偽裝者、冒牌貨,是逃避危難、追逐利益的。」,「因為群氓總是被外表和事物的結果所吸引,而這個世界裡儘是群氓,勿引動人性黑暗面報復的警語「對臣民的財產和他們的妻女不要染指」,更看到君王在領導下屬時,必須看到人性中需要被尊重,被信任的地方,「一位君主必須表明自己是一個珍愛才能的人,起用有才華的人們,對於各個行業中傑出的人物授予榮譽,激勵公民在職業上能安心地從事其職務,給人民以歡樂感受。君主對待臣下一方面要使他感恩戴德、分享榮譽、分擔職責,另一方面要避諂媚拍馬者...君王不應相信命運,要使自己的做法符合時代的特性,完成「將義大利從蠻族手中解放出來」的偉業。」,承上,或許我們可以這樣說,Machiavelli《君王論》中的反烏托邦思想是以面對人性,理解人性,運用人性的現實為理論基礎。 職是之故,Machiavelli明白「歷史發展的規律以無可辯駁的事實表明:每一場革新總是為新革新做好預備,並促成另一個新的革新得以發生」,他知道「變」在人性中的本質與地位,連但也影響到他在《君王論》治國之術的最高原則,例如Machiavelli舉出了斯巴達在雅典和底比斯,羅馬在征服希臘建立「寡頭制」失敗的歷史實例來證明「尊重原有法律等制度,但需要按期進貢,且建立一個忠心的「寡頭制」政府。」的不可靠。而最好的辦法即是「徹底摧毀原有法律等舊制度」和第二種「征服者坐鎮地親自統治」,選擇這樣的領導術,是務實的反烏托邦式思考的特質表現,因Machiavelli要避免城市的財富被貪官汙吏所掠奪,也可及時解決幫助當地居民的求助,保護在地居民,需先獲得民心。而Machiavelli在提及「任何一個人要想成為一個自由城市的新生統治者,若不以摧毀這個城市作先決條件,那麼他所得到的報應則是坐以待斃。」因為要避開人性中「復仇」心理,讓新政權隨時都會有被顛覆的可能。根基於人性,解決現實問題是Machiavelli在《君王論》(The Prince)的反烏托邦思想核心的立基點。 國家領導者可不可以達成原初的設定目標,能否帶領眾人走入成功的目的地,第一是需要靠自身的實力才能,第二則進行政策時需要搭配屬於天時、地利、人和等考量,可能出現意外變因等較不能以人力控制的「機運/機緣」,Machiavelli認為國家領導這帶領國家機器,運用政策工具靠自己努力做出最大的人為控制,是足夠影響國家的成敗,所以Machiavelli認為謀事在人,領導者的才能是第一重要因素,而不在於其他無法完全控制的變因,甚至要減低其他意外變因產生的機會,Machiavelli認定唯有確保領導者的決策正確,才能達到國家的永續經營。 Machiavelli做了政治領導者的動物隱喻,認為領導者面對局勢,需要學習狐狸,掩藏自己體內的獸性,也會察言觀色,見勢利導,見人說人話等溝通技巧,如果在維護國家的利益為大前提下,世俗上認定的不講仁義道德、違背諾言、違反宗教教義、失去人味仁慈,Machiavelli認為是可以的,因為一切都是為了國家利益,,但這樣的思考,並不等於Machiavelli是魔鬼的代言人,他從未鼓勵放縱慾望,放任做惡而去行惡,而是在以國家利益為最大前提的思考下,當政治領導者面對局勢,逼不得已的情境,才可以捨下婦人之仁、停止愚忠愚孝。但Machiavelli認為國家在一般運作正常的情境下,政治領導者不應該也不能違背善道,而國家政治領導工作,本是關於「社會價值與國家資源的權威性分配」的事務,政治領導者每天處理的政治事務,無法免於衝突性、複雜性、曖昧性與偏頗性,因此在政治生活中,必然充斥著曖昧、隱諱甚至有目的性說謊的政治語言,面對政治,決策者必須看到現實的人性,而這也是Machiavelli在《君王論》反烏托邦思想的特點。 總之,一般政治行動者多數是為圖謀個人,或利益團體的私利與權位,古今皆然,因此才會出現權力的濫用,絕對的權力造成絕對的腐敗,加速自己或其團體的快速敗亡,也讓國家生命就此結束,但Machiavelli在《君王論》的反烏托邦思想的思考重點是務實地認識人性,使用人性,要跨越個人性目的,而走向追求國家最大的利益,最大的榮耀,以避免歷史教訓的因,得到國家興盛的果,但比較耐人尋味,在邏輯推演上,Machiavelli理論或許是可行策略,但現實上Machiavelli當時在構思《君王論》時,似乎缺少加入對人民懂得自主性思考,擁有主體能動性,對於不人道不理性的政治手段,會主動抵抗的可能性因素,因為面對政治政策,不只政治領導者會思考,身在國家的人民也會思考並做出回應。 Machiavelli 並非完全否定道德的價值,他只是點明現實政治中主要仍是複雜權力的關係運作,所以要從事政治的人,尤其是政治領導者,絕對不能無視於權力的存在,非唱高調地要求統治者必須完全恪守道德,而看不見政敵的心機算計。另一方面,Machiavelli仍重視仁義德行的實踐,例如將榮譽、榮耀及名聲等「德行」視為是君王應該達到的目的,但是他不像傳統的人文主義思想家單向度的認為─假使君王希望達到德行目標,他就必須保證自己始終遵循基督教的道德要求。當我們從這個角度來看,將Machiavelli或Machiavellism 等同於「狹詐、蓄意欺騙、權謀、背信、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等負面字眼固然仍有其道理依據,然而我們卻也不能完全化約地將Machiavelli 歸類為「反道德」之輩,而是他希望世人要能辯明道德所適用的領域,以及不能夠將「道德」當成是手段甚至是教育中唯一的方法。故而對於我們來說,對Machiavelli 思想的正確解讀方式,應該是Machiavelli 的思想「教我們坦承面對現實人生」,而若從此角度來看時,Machiavelli 的一些看似離經叛道的主張,其實反而可以成為我們生活中的良師益友。總的來說,看到人性,務實地面對政治權力運作,一國之君必採取必要的思考與行動,便是Machiavelli在《君王論》的反烏托邦思想的重要的教育論點。 Stephen King《大競走》(The Long Walk)讓我想起反烏托邦頂尖作品Machiavelli《君王論》(The Prince)。因 Stephen King《大競走》(The Long Walk)提到永遠勿效忠服從+永遠堅持行動反抗極權體制,及其建構假烏托邦的電影教育隱喻,如同最後一幕,遊戲勝利者有勇氣拿卡賓槍,終結極權獨裁者,不被所謂金錢權力所迷惑。 同理,Machiavelli就是看穿極權獨裁者的思考和行為模式,所以寫下《君王論》(The Prince)。這有點類似你要破解殺人魔的殺人模式去救人生命,避免無辜者持續犧牲,你必須知道殺人魔心裡在想什麼和他下一步。 讀懂Machiavelli《君王論》(The Prince),再來看Stephen King《大競走》(The Long Walk)電影,更能獲得另一種「一鏡到底」的「多方思辨對話」滿滿收穫。 最後極權阿共,你動沈教授試看看!全世界民主國家沒有人會配合你建構威權假烏托邦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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