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學院近日宣布,2023年諾貝爾文學獎由挪威劇作家兼小說家Jon Fosse摘下桂冠,佛斯「透過創新的戲劇和散文為難以言喻之事發聲」而受到表彰,Jon Fosse的作品具備全面性,包括創作約 40 部戲劇,以及多部小說、詩歌、散文、兒童讀物和翻譯作品,運用極簡主義風格,依靠簡單的語言措辭,且透過節奏、旋律及沉默傳達訊息,Jon Fosse能用最簡單的語言表達了人類最強烈的焦慮和無力感。
其中筆者最關注諾貝爾委員會提及Jon Fosse在 《Septology》的冥想式散文,很少被句號打斷,同時為他的哲學思考和提問,創造另一種如咒語般流暢,這是筆者長期倡導打破舊格式的限制,才會有創造力的新東西出來,台灣社會有部分烏合之眾並不真正認識創造力,但卻以自己有限的經驗,善於貼負向標籤給不一樣的孩子,摧毀創造力的新來源,例如用格式來判斷作品的好壞,食古不化地固執於保守主義,認為不一樣的創造力是外來種的破壞力,甚至以此原因毀壞帶來新創造力者的生命發展,同時,讓國家社會組織的文明,無法因創造力向前發展,原地踏步甚至退步!
筆者過去曾擔任大學老師,在指導學生的文字作品時,大多採用開放的方式,盡量使用引導,而非直接指導學生某句怎麼改,或者以格式等迂腐原因,否定學生新創造力發生的可能性,例如告訴學生:「這篇文章,你覺得還有怎樣更好的方式可以呈現你所感受的一切,以及想傳達給讀者的畫面感、律動感、新意是什麼?」,不斷鼓勵學生養成持續創作的習慣,提醒學生堅持保有自己的獨特性,重要的是不斷的寫。
行文至此,筆者再提一個實例,法國思想家Jean-Paul Sartre在1964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卻拒絕領獎,因他認為不應將作家和文學劃分等級,而創造力真的可以被修改嗎?這樣修改會不會改變了創造力原有的獨創性?有資格可以幫創造力劃分等級嗎?最後,筆者再警告社會的烏合之眾,不要不懂裝懂,自以為是用保守主義的迂腐規定,因自己的愚笨來謀殺台灣孩子創造力!
文.張天泰(教育博士、政治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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