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一名優秀狙擊手正規的至少要2年時間,相當不容易;經過戰場上的實戰經驗又能成為創紀錄的狙擊手,遠距離對人員精準射擊的經驗更是千萬中選一,來自加拿大的Daniel善於狙擊,可謂百步穿楊、百發百中,因為不同文化的關係,常會在語言中顯露出其自信。
一日,Daniel在練習射擊,有位賣醬油戴耳環的流行阿伯挑擔路過,遂放下擔子站在那裡觀看,看到Daniel進行射擊訓練,皆正中靶心,點頭微笑,Daniel走近問他,我進行射擊的技術怎樣?賣醬油的流行阿伯面無表情,僅淡淡的說:這沒什麼。
同時,阿伯慢慢的從擔子上,取下一個葫蘆,放在地上,脫下自己的銀色圓形耳環,蓋在葫蘆口上,拿起杓子,在醬油桶上挖了一杓醬油,站直身子,把醬油滴下,讓醬油從銀色圓形耳環方孔流進葫蘆,醬油卻不沾耳環圓孔。
銀色圓形耳環方孔,四周乾淨不沾醬油,被太陽照射反射出光亮,流行阿伯淡淡地說:「我這也沒什麼。」。
突然,後方來了另一個加拿大人,到了靶場,在遠距離射穿了阿伯左耳戴的耳環,但阿伯卻毫髮無傷,他走近阿伯的左耳,溫柔的說:「Daniel只是表現異質性高的個人文化風格,不是囂張傲慢,應尊重不同生命樣態的人,不是用自己的單一文化,去強制貼來自不同多元文化的人負向道德標籤,說他囂張傲慢、不謙虛。」
阿伯嚇壞了,直說他到底是誰,這怎麼可能可以辦到,剛剛發生什麼事?
Daniel說:「他是目前世界第一名的狙擊手無名,目前2022年在役中,曾在2017年伊拉克戰役中創下世界第一的紀錄,在3540公尺前狙擊目標成功!」
我藉由上述故事,說明是華人的醬缸文化和人性的劣根性,能扭曲一切善意,把分享看成炫耀 ,將自信個性詮釋為膨脹傲慢,故筆者為文批判社會長期未對舊道德標籤背後運作的輿論做反思,得過且過、積非成是、有心人運用負向道德標籤進行負向鬥爭,也讓道德標籤的力量被濫用。
我再說一個在中國任教曾發生的真實故事。
在重慶某大學有兩個老師在對話
王老師;「你和主管進讒言的目標不是讓張老師離開就好,那為什麼要讓幫助其他老師,由張老師組織的教育研究團隊解散,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周老師;「因為他太囂張了,我要找到他的弱點消滅他」
王老師;「那你可以組織教育研究團隊和發英文文章嗎?另外張老師三次邀請你進行籃球比賽,來一場公平公正公開比賽,說明你的論點是真的,但你多次一直逃避,為什麼?」
周老師;「我不會組織教育研究團隊,也不會發英文文章,我甚至無法也無能和其他國際學者在學術論壇上對話,但我善於鬥爭!]比籃球之事因為我怕輸給張老師,輸了就沒面子,在球場上針對張老師不會防守是一個鬥爭的策略,然後在我逃避時我可以說張老師像小混混一樣,持續挑釁我!然後抬高自己說他野蠻、沒有格局!」
王老師;「那請問周老師,你做這些事的格局在哪裡?」
在上面的極短篇故事中,這位周老師能完全扭曲張老師,扭曲張老師所貢獻教學和研究團隊的一切,順境時詮釋霸氣,逆風時定義為囂張,周老師的行為就是華人醬缸文化的最大縮影,筆者也曾在中國的大學研究分享會(類似台灣國科會計畫的經驗分享),聽到中國當地資深的老師說出,剛留學回國的年輕學者不夠謙虛,而必須排擠、封殺。淘汰等言論,更說出別人都這樣服從,為什麼你不能這樣服從呢?筆者目睹如此華人醬缸文化已腐化中國學術界甚深的問題現象,仔細回看反思,所謂的不謙虛標籤已轉化成強迫新進的大學老師服從某一種規則的教條,甚至可成為合理化壓迫年輕大學老師工作生存權的一種理由,筆者再深看,巨觀的看,大學之所以可貴,在於其以科學研究的證據成果為本位,而不是華人醬缸文化、會做人的人情世故為本位,微觀的看,這裡的謙虛是一種假道德的教條式壓迫,會拿假道德來進行壓迫者,才是真正的不謙虛者,拿假道德教條出來,其真正的目的成為控制他人的威權者,從儒家文化來定義,此為偽君子真小人的行徑。
最後,我最近重溫甄子丹主演的電影《天龍八部之喬峰傳》,有一個畫面很適合拿假道德教條,來進行合理化壓迫行為的小人,當時在聚賢莊喬峰面對一個毫無實力,只拿假道德壓迫他的小人回了一句話,『這是敬天下英雄的斷義酒,你沒有資格!』接續就一腳把小人打掉,筆者認為這個畫面是適合當這些小人的結局,另目前諾貝爾獎沒有一個獎項名稱是最佳假道德鬥爭的小人獎,這也是台灣高等教育界與科學研究學界必須反思的!
文.張天泰(教育博士、政治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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