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立明之妻、北市法務局長楊芳玲19日突然遞出辭呈，引發外界熱議。對此，楊芳玲20日再度發表聲明，澄清自己的離職不是與柯文哲絕交，她並以煞車皮自比，表示老踩剎車，市府也該換塊新的煞車皮了，期盼柯文哲仍能廣納諫言，讓北市改變成真。
楊芳玲在信中首先強調，自己從9月20日起，已非北市法務局長。她並表示，自己辭職的原因與具體個案無關，而且是在14日就開始寫辭呈，中間仍持續處理公務，辭呈19日才由秘書由密件轉交予柯文哲。
楊芳玲表示，柯文哲是非常認真的市長，從急診室轉換跑道到市政府，將每件事都當作救命的案件，巴不得在最快的時間內把人救活，幾乎全年無休，而她也希望，自己能夠讓「推倒藍綠的高牆」改變成真，因此願意在專業上予協助，「我們在許多案件上都合作愉快」。
不過，楊芳玲也提到，市政如麻，每件事對柯文哲而言都是新手上路，看起來又像百廢待舉，所以，急診室出身的市長立刻發出一連串的指示，整個市府就像救護車出動一樣，「因此也有案件我會跟市長有衝突」。
楊芳玲並以國光客運公司拆遷補償案為例，指出柯文哲已經指示交通局去跟國光談判拆遷補償費，卻未事前向法務局徵詢法律意見，但她認為，國光一開口就是7億，但是，按照契約約定，即使提前終止契約，市府一毛錢也都不必補償，這是國光在簽約時已經同意的條款。楊直言，「我們怎能讓市長不明就理地誤觸圖利罪的法網、怎能不替市民看緊荷包？」
楊芳玲說，果不其然，柯文哲在晨會時也大怒，質疑「為什麼政策都決定了才說」，但楊芳玲也大聲回答，法務局事前完全未獲知會，她並指出，一般私人契約，為了避免訴訟可以互相讓步、進行和解，但政府管的是人民的錢，不能因為怕訴訟就給補償費。最後柯還是接受法務局的意見。
至於對外界指出，辭職是因為大巨蛋案主任仲裁人選出李復甸，對此，楊芳玲直言「非常離譜」。她說，依法市府只負責推舉一位仲裁人，而主任仲裁人的推舉不需要、也不應該事先徵求市府的同意或告知，這是仲裁制度的設計，目的是讓主任仲裁人不受雙方當事人影響。
因此，楊芳玲說，是李復甸主仲產生後，法務局才被告知，不論李復甸曾與柯文哲有何恩怨情仇或發言，依法市府事前不可以伸手影響主仲的推選。
最後，楊芳玲強調，自己的離職不是跟市長絕交，市府團隊裡仍有許多人在打拼，她坦言，「離開，不是個容易的決定」。但楊說，「我覺得我像塊剎車皮，老踩剎車，也該換塊新的了。」她也期待柯文哲仍能廣納諫言，讓北市改變成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