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中國日漸加大力道的文攻武嚇,美國積極協助台灣構築防衛能力,與此同時執政黨在整軍備戰、提升戰力方面也在進行,不僅提升軍事裝備,還不顧失去選票決定將役期從四個月延長為一年。反觀泛藍政客則不斷在散布「失敗主義」,很多人認為台灣無法抵抗中國、不需要抵抗中國,甚至主張中共政權對台灣「不是威脅」的更是大有人在。他們的結論,無非是接受中共的條件,台灣要認份當中國的一部分。像新黨就直接將「兵役延長表示戰爭」這大帽子硬是扣給執政黨,還替中共宣傳:「就算延長兵役一年也打不贏」。

蔣介石曾於1971年6月15日在國家安全會議做了以下的宣示,這宣示也曾被收錄於國中教科書裡,相信大家不會陌生,蔣介石的徒子徒孫更該銘記在心才是。蔣介石說:

「只要依照正義與公理,操持堅定,自可以心安理得,不憂不懼,抑且危疑正所以明誠,憂勞適所以興國,所謂『毋恃敵之不來』,正『恃吾有以待之』。」在過去這五個多月中間,大家業已經歷了可謂接踵而至的橫逆、侮辱、痛苦,但也正由於我們「有以待之」,畢竟無畏於一切考驗與試煉。

目睹蔣介石徒子徒孫在台灣,一再散布「姑息主義」、「失敗主義」、甚至「投降主義」,筆者不禁懷疑這些人究竟是「蔣介石的徒子徒孫」?還是蔣介石所要消滅的「萬惡共匪的徒子徒孫」?

或許泛藍政客認為台灣人不熟悉中國歷史、不知道中國統治者的邏輯,所以讓筆者為大家複習一下中國歷史上「姑息主義」的經典範例。

大家知道在中國的唐宋之間,有一個五代十國時期。十國當中的(南)唐是個富庶的大國,極盛時統治地區包括今江蘇、安徽兩省淮河以南、蘇北東部、福建、江西、湖南、湖北東部,反觀當時的中原王朝就只是統治飽經戰火摧殘的黃河下游部分土地。

唐末以來的戰亂,導致社會經濟遭受嚴重的破壞,(南)唐政權統治下社會安定,經濟生產得以恢復,江蘇一帶的經濟更是迅速發展。依靠江南密布的水網漕運交通,(南)唐造船業興盛,貿易發達,甚至遠至北方的契丹國進行貿易。社會安定、經濟發展與貿易發達,造就了(南)唐城市金陵、揚州的繁榮景象。

李昪稱帝時期是(南)唐的盛世,經濟繁榮,文化昌盛。他並採取聯合北方契丹國制約中原的策略,屢次攻打周邊國家壯大勢力,成為中原王朝的一大威脅。

李昪的兒子是李璟,李璟的兒子則是李煜。李璟並不是個明君,沉迷於文藝,又寵信奸佞,因此國事日非。為求苟安,甚至把長江以北十四州割讓給(後)周,並且稱臣,奉(後)周年號,去帝號改稱(南)唐國主。宋取代(後)周後,(南)唐維持現狀,又臣服於宋,奉宋年號。之後宋改(南)唐國主為江南國主,當時的君主已經是李煜,他跟著配合將(南)唐諸王降封為公。

總之李煜即位之後,延襲父親的那一套辦法:「凡是大宋有什麼喜慶之事,他都送豐厚的禮物,上表稱賀。也在各種制度上,一再的自我約束限縮,以討好大宋,苟延殘喘。」對於宋的要求,李煜只有一事「抵死不從」。

宋太祖趙匡胤一再好言好語的邀他到汴京去「面聖」,李煜深恐「有去無回」的老死汴京,因此「抵死不從」。其實,他並不是心懷異志,而是懦弱,不敢離開讓他有「安全感」的國土。李煜一再派出使節去敷衍、解釋,抵死不肯進京。他的使臣曾向宋太祖說,他尊敬宋太祖,有如親生兒子尊敬父親一樣。宋太祖冷笑,反問了一句話:「親生兒子會不跟父親住一起,在兩處吃飯睡覺嗎?」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托,宋太祖不耐煩了,決定攻打(南)唐,以武力解決。講到他打南唐的理由時,宋太祖赤裸裸說:「說什麼江南有無過失,豈不聞天下一家?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因此派曹彬領兵南下消滅(南)唐。因為南、北中間隔著「長江天險」,宋軍就在江上搭起浮橋,以便軍隊渡江。李煜聽說了,自我麻痺認為那是不可能的事!照舊吟詩作詞,聽歌賞舞;再不就到廟裡拜佛,聽和尚講經,求神佛保佑。

當他還在廟裡聽經的時候,臣子告訴他:「宋兵已渡江了!」他大驚失色,登上城頭一看,城下是一望無際,打著大宋和曹彬旗幟的兵馬,才知道曹彬已率領宋兵「兵臨城下」了!無奈之下,只得脫去上衣,打著赤膊「肉袒出降」。

趙匡胤所言:「親生兒子會不跟父親住一起,在兩處吃飯睡覺嗎?」「說什麼江南有無過失,豈不聞天下一家?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這就是中國統治者的思維,如果台灣人民不想淪為維吾爾族或者香港人民的下場,就只能挺起腰桿、面對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