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路將寫作視為一種手工藝,撰寫一本小說至少跟隨作品對象浪跡天涯至少6至7年。平路表示,大量且長時間的閱讀是她的習慣,也是過往台灣在文化思考勝出對岸的能力,但她從香港回國後發現,民眾的思辨越來越雷同。

平路下午在newtalk「女人來開講」節目上,談到她寫作的歷程,並作以上表示。

平路說觀察台灣辯論死刑的過程,發現議題討論過於簡單化,談論的深度不夠,未切入細膩的內容探討。媒體一波地報導贊成廢除死刑,又一波地報導反廢死刑,當民眾尚未理性地辯論時,其他議題又覆蓋過死刑的報導。

平路曾到香港光華新聞中心任職主任,近來卸下工作後回到台灣。平路指出,過往與對岸競爭之下,台灣使用平實語言就能辯清的人文性往往能勝出,但近來她發現不管是談論的成熟度或細膩度,台灣民眾漸趨簡化與退步,也沒有繼續發展議題的興趣,讓她相當感慨。

她指出,以「我喜歡」、「我覺得」作開頭語句的簡單答案已是很多人說話的常態,再加上媒體常以簡單的標籤以藍綠區分價值,更造成思辨的細膩度不如過往;她認為,兩岸一樣使用中文,但台灣人用語言辯論說理的程度已經弱化,尤其當台灣在碰到ECFA、高房價、生育率低弱等複雜問題,本來就不能以簡單的答案帶過縝密的討論。(http://newtalk.t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