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麗文在「白色恐怖受難者追思會」上,將出賣台灣情報、害死無數國軍將士的共諜吳石列為「烈士」,她不只是侮辱歷史,更是踐踏正義。
這種顛倒黑白的姿態,與那些為殺人魔辯護、卻對被害者失語的廢死論者,本質並無不同。兩者都在掩飾邪惡,卻自以為高舉人權。

一、當詐騙變成屠殺

柬埔寨KK園區事件撕裂了台灣社會的假面。
被騙賣的青年,遭電擊、毆打、強迫詐騙、甚至被活摘器官——這不是單純的犯罪,而是赤裸裸的反人類罪。
在國際刑事法院的標準下,這樣的行為早該受到最嚴厲的審判。
然而,當廢死團體高談「人權」時,他們關心的是加害者能否活下去,而不是受害者怎麼死去。
這樣的「仁慈」,不是文明,而是失明。

二、人權不能成為惡的護身符

他們說:「國家不該殺人。」
但若國家不再懲惡,誰來守護善?
歐洲可以廢死,是因為他們擁有完整的社會安全網、健全的矯治制度。
台灣呢?冤案未解、司法緩慢、被害者孤立無援。當制度無力、良知退位,死刑便成為社會最後的防線。

死刑不是報復,而是界線。那些以暴力奴役同胞、販賣器官、虐殺無辜的罪犯,早已放棄作為「人」的資格。
若仍以仁慈為名赦免極惡,那麼「人權」只是冷血者的盾牌,讓正義無以為名。

三、真正的人權,應以受害者為中心

文明不是對惡的無限寬容,而是能分辨善惡的勇氣。我們可以改革司法、提升矯治,但不能讓「人權」變成逃避正義的藉口。真正的仁慈,是讓惡行付出代價;真正的同情,是讓被害者與家屬不再被忽視。

當政府把被害者的死亡變成冷冰冰的統計,當社會只記得罪犯的權益,卻忘記受害者的名字,那不是進步,而是墮落。

結語

鄭麗文把叛徒當烈士,是歷史的反諷;廢死論者為惡辯護,是道德的崩壞。他們都在用錯誤的仁慈,替邪惡塗上道德的顏色。文明的底線,不在於「不殺」,而在於「不忘記誰被殺」。唯有讓正義重新有重量,人權,才配稱為「人」的權利。

◎蕭錫惠

(文章僅代表作者觀點,不代表Newtalk新聞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