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自蕭關起戰塵,河湟隔斷異鄉春。漢兒盡作胡人語,卻向城頭罵漢人。」
這是晚唐詩人司空圖寫的〈河湟有感〉,描述河湟地區在晚唐時被吐蕃所佔,當地漢家兒童用胡語辱罵自己同胞。司空圖的痛心疾首,就像南宋詩人陸游寫的〈送范舍人歸朝〉「東都兒童作胡語,常時思此氣生癭。」
這現象今日也依舊存在,近來中國那些無知的小粉紅,總喜歡違反中國法令,專程「翻牆」來台灣出征,無禮的指責台灣人的發音。
2022年2月22日《三立新聞網》報導〈台主播唸「餓」羅斯 陸網友嗆:太難聽〉:
「近日烏克蘭與俄羅斯的情勢引發全球關注,然而在台灣卻出現意外插曲,主播路怡珍透露最近收到『簡體字訊息』,要求口譯員《浩爾譯世界》改正讀音,直指『俄』應該唸二聲,批評讀四聲太難聽了,結果她一查教育部才發現真的是讀二聲。
主播路怡珍22日PO文,提到夥伴《浩爾譯世界》收到簡體字訊息,指正他俄羅斯應該讀二聲『鵝羅斯』,認為他讀四聲『太難聽』,要他們改一下,路怡珍一查教育部網站驚訝表示『為什麼現在教育部國語辭典也是讀鵝羅斯啊?』
《浩爾譯世界》也在臉書PO文,提到這幾天播報烏俄,當然一直講到烏克蘭與俄國,有聽友來指教『俄』應該讀『鵝』,不讀『餓』,他認為語言關乎思想,關乎感受,每個人『順耳』的讀音不同。
《浩爾譯世界》強調,自己的節目還是會以自己的判斷執行,節目希望專業又輕鬆,所以會維持日常口語習慣,因此俄羅斯他會繼續讀四聲俄羅斯。……」
為何要配合他們中國人?
台灣的教育部從戒嚴時代起,就被一群「生雞卵無,放雞屎有」的官員把持。其中有個最該廢除的盲腸機關,就是「國語推行委員會」。
「一人一家代,公媽隨人祀。」語言就是用來溝通,一個字在不同的地方,就可能有不一樣的唸法。台灣現在是中華民國,關他們中華人民共和國什麼鳥事?我們台灣人早已習慣讀「餓」國,為何要配合他們中國人,更改早已習慣的讀音。
2022年3月10日《中央社》報導〈俄羅斯大家都唸錯 潘文忠允正視辭典與口語差異〉:
民主進步黨籍立委何欣純今天表示,俄羅斯的『俄』按教育部辭典要讀二聲,但官員、媒體幾乎都讀四聲。教育部長潘文忠承諾,會請國家教育研究院正視辭典內容與口語的差異。
潘文忠到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報告業務概況並備質詢,何欣純質詢時提到,查詢『教育部重編國語辭典修訂本』中,發現俄羅斯的『俄』要讀『鵝』……和台灣社會的口語讀音有很大差異。
何欣純表示,教育部辭典上的讀音,常被當成考試的標準,但上述詞條與日常口語差異太大,造成困擾。她說近來每天都有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的新聞,但幾乎所有主播都把『俄』唸四聲,政府官員受訪時也都一樣。
對此,潘文忠表示,他自己也會把『俄』唸四聲。他解釋,教育部辭典編撰有其時空背景,部分詞條的應用上,與日常生活使用有差異,會請國家教育研究院正視這個問題,由專業人員討論是否要調整。……」
戒嚴時代課本裡的「餓」國
鄉民們別以為只有立法院外交國訪委員會裡,才有舔共舔到腦殘的國民黨不分區立委。教育部裡的這個盲腸單位,舔起來也不遑多讓。
我們戒嚴時代讀小學時,國語課本上的俄國就是讀成「餓」國。但是後來課本就改了,不准再讀「餓」國,要跟緊中國的腳步,也要改讀為「鵝」國。
若有鄉民們不信,請看我們當年小學三年級讀的課文,國語課本第五冊第二十二課<共匪太殘忍了>:
「四川省出產的東西很多,有米,有糖,有鹽,人人過著快樂的日子。
共匪來了,俄國人也跟著來了。他們到了四川以後,殺了許多人,燒了許多房屋,搶去了許多米糧。大家都非常痛恨,都參加遊擊隊,來打共匪。
有一天,兩個俄國人坐著汽車在鄉下經過。遊擊隊來了,就用槍把他們打死。
後來共匪知道了,派了許多匪兵來打遊擊隊,可是遊擊隊早走了,共匪就把一百多個老百姓,捉到城裡去,說他們是遊擊隊,把他們通通殺死。共匪這樣對待老百姓,真是殘忍極了。」
為何要逼我們讀「鵝」國?
鄉民們若仔細看本魯所提供,戒嚴時代的小學國語課本,上面課文中有兩個「俄國」,都是「餓」國,不是「鵝」國,我們以前也只能讀成「餓」國。
當然,本魯也不是什麼聲韻學家,從不想去爭論「俄國」到底應該讀幾聲。本魯只是要把國民黨那些高級外省人,從當年反共到如今舔共的變臉變音過程記錄下來。以前逼我們讀「餓」國的是誰?後來逼我們讀「鵝」國的,其實還是同一群人。
在美國的聯邦政府裡,會出現一個「教育部」的單位,再成立一個「國語推行委員會」,整天開會審定告訴美國小朋友,現在這個字英國人怎麼讀,所以我們美國人也該這麼讀嗎?
台灣人只能跟著中國人唸「鵝」羅斯嗎?再說一次,我們台灣人習慣怎麼讀,就怎麼讀。根本不必理會那些中國小粉紅,那是他們中國人的事,跟我們台灣人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