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擅於自導自演的天才?是文化產業變態的怪胎?還是麥可傑克森的真正傳人?聽過或看過卡卡女神(Lady Gaga)的人,很難對這位葛萊美獎歌手沒有意見。

不管你喜不喜歡,卡卡女神正在決定主流熱門音樂的走向。她比其他大部分歌手都更了解炒熱Web2.0的規則。不到兩年時間,她以Just Dance和Pokerface等歌竄紅;不過讓歌迷留在記憶中的,不見得是呢喃的歌曲本身,印象更深刻的,反而是這位大鼻子Pop女王那不時帶著挑釁意味的誇張動作。她用火燄般奶罩、塑膠馬甲遮身,把臉埋在面具和假髮後面,然後又擦上厚厚一層脂粉,把自己打造成一件完整又亮麗的藝術作品。

雖然卡卡女神的作品本身常常已經是複製,但顯然還是會讓音樂產業界群起效仿。現在她又捲起一陣旋風:發行為單曲「電話」(Telephone)所製作的音樂視訊片,由她和同樣知名的歌星碧昂斯一起唱、一起演出。其實,與其說是音樂視訊片,不如說它是一支描述女性復仇的短片。卡卡被關在女子監獄裡,碧昂斯來把她保釋出去,兩人出去後一起幹掉餐館裡十來個多數是男性的客人。

短片配合YouTube只有將近10分鐘。前三分之一是女子監獄的狎玩和打鬥,沒有音樂,一直到監獄電話響起,話筒傳來男友要分手的聲音,這時卡卡女神才唱起主題歌曲。

故事十分單薄,不過音樂視訊片的形式轉換應該會受到歡迎。這個音樂片的規格現在從電視的尺寸轉換成YouTube或手機畫面的大小,而且片子的錄製也充分運用網路影像不必太精細的特性。

過去的音樂Video,影像是配合音樂而存在。在卡卡女神的新片裡,音樂變成為短片的劇情而存在。”I am sick and tired of my phone ringing. Sometimes I feel like I live in Grand Central Station. Tonight I’m not takin’no calls…”當她這樣唱著,她只是想擺脫電話時時刻刻的糾纏,還是要傳達女性對需索無度的抗議。畢竟影片到了最後,被下藥殺光的大多是男人。

不過也許這裡面沒有太大的學問。女子監獄裡的場景,半裸美女的野蠻扭打只是要滿足寶來塢的規律,而片中場景大量商品的秀出,正是要追星族列冊蒐購的資本主義技倆。

“Once you kill a cow, you gotta make a burger”,在片中卡卡女神對她的同伴說。要賺就賺個夠,「電話」集合了所有賺錢的元素,從這個角度看它無疑是成功的。(http://newtalk.t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