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前總統柯林頓對臺灣算是有感情的,但他在總統任內的對中經貿開放已成世界各國的由外而內亂源之一,日後成為議長的裴洛西眾議員當年就甚為反對。而歐巴馬前總統任內被中國耍得默不吭聲,應該是卡特後最糟糕的。多年來,不少民主黨的行政政策與國會投票皆事實上迴護了中國、俄國、伊朗,許多左派、社會主義者、或「有用的白痴」的對中幻想及弱化國防是對臺弊多於利的。

而現任總統拜登長年的對臺立場稱不上友善,但當過4年外交委員會主席的他於就任第一年2001訪臺見陳水扁總統。臺灣是該感謝他在俄烏戰爭後對臺灣的明確而具體支持。但賀錦麗與拜登仍有差別,她能上位大抵是靠身分政治,自2017成為聯邦政治人物以來,她在外交國防國安領域並無什麼明確特出的中心思想,沒多少可負責的職權、現正總統拜登亦未真正授權,最主要是她不感興趣,倒是她先生及一些加州幫和民主黨綏靖派、投降派、跪舔派、套利派與中國的利益掛勾自4年前已來即受檢視,但遭左派媒體掩蓋,如同拜登次子杭特與家族的大量荒唐行徑在2019~2020年被少數管道報導後即遭媒體與平臺刻意壓制,但在選後這幾年皆已被證實。已有多位加州、紐約州的民主黨政治人物的中國關係被查(孫雯夫婦),若讓那些人佔高位,對美國、對自由民主陣營自屬壞事。當然,無論何時,臺灣政府與國會都在、也該跟美國兩黨打交道。

以上提及的這些無端反美、圖利外人、掏空美國、揠苗助長等摧毀美國傳統與工薪家庭之類-極左「怪異」形象,對搖擺州的中間選民不會有什麼吸引力。如同臺灣有些不可靠的民調,美國的民調也有不少誤導雜訊,且左派自由派偏差嚴重,通常誇大對民主黨的支持,例如希拉蕊在2016最後民調勝約3.65%, 然而普選票結果只贏2.09%, 差距1.56%;拜登在2020最後民調勝約8.4%, 可投票結果只贏4.4559%,差距3.9441%。雖然目前民調的勝差可能接近到一州,然而,依歷史經驗與目前真正重要的民調,川普與范斯的搭檔更符合勝選典型、支持度其實更高,還是較有可能當選。今年的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與1968詹森總統棄選那次同樣辦在芝加哥,結果也可能是再由共和黨獲勝。儘管或許隱而不顯,但是美國這次大選的意義仍在防左、防社會主義、防共產主義、防馬克思主義、及防止獨裁政權所欲散佈的思想。
 
總結以上,雖然民主黨自柯林頓曾在92年罵中國是屠夫,然而之後卻讓中國加入WTO,縱使該政策被當時議院議長裴洛西反對,然而後續仍造成全世界受中國毒觸手深入的深遠影響。要知道美國的投票機制是選舉人投票制(美國的選舉人投票制是一種間接選舉制度,用於選舉總統和副總統。每州的選舉人數根據其國會代表數量決定,共有538名選舉人,獲得270票即當選。選民在選舉日投票實際上選擇選舉人,通常遵循“贏者全拿”原則。選舉人正式投票後,結果在國會確認。此制度目的在平衡各州影響力,避免大州壟斷選舉結果,但也引發了爭議,例如出現候選人贏得普選票卻未能當選總統的情況。反對者認為該制度的弊病可能導致民主原則的偏離) 就像台灣政黨票 區域席次, 雖國民黨總體選票比民進黨少了91萬多,然而那些深藍離島:金門、馬祖、宜蘭、花蓮、台東,原住民等民額(高金)卻保送了國民黨幾席政黨票。這些全都是腐敗KMT國民黨修憲弄出來的。

 

當前美國總統大選不僅關乎美國的內政與經濟,更深刻影響全球局勢,尤其是台灣的未來。在面對中國的威脅和亞太地區的戰略競爭中,美國的選擇將直接影響台灣的安全與發展。儘管民主黨在對中國的政策上存在分歧,但整體上對台灣的支持仍然是重要的共識。

民主黨內部對中國的立場主要分為兩派:一派主張強硬對抗,認為應該加強對台軍售及國際支持,強化台灣的防衛能力;另一派則強調外交對話和經濟合作,認為這樣可以減少衝突風險。在這種情況下,台灣必須靈活應對,積極提升自身的防衛能力,並加強與美國及其他盟國的合作,以確保自身的安全。

另一方面,共和黨在對中國的政策上則相對一致,通常主張加強對中國的制裁和對台的軍事支持。這使得在選舉過程中,台灣的問題可能成為兩黨競爭的重要議題之一。無論最終的選舉結果如何,台灣都需密切關注美國的政策變化,並制定相應的應對策略,以維護自身的安全與發展。

在這樣的背景下,台灣應該加強與美國的雙邊關係,持續尋求國際社會的支持,並同時增進自身的防衛能力和國內團結,以更好地面對未來可能出現的各種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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