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蹈中,女舞者渴望抱孩子卻被後方男舞者以無形繩索控制住,以舞蹈教育隱喻著威權體制對親情與自由人權的戕害。

這是蔡瑞月舞作「傀儡上陣」。

在空無一物舞台上,出現如山巒疊幛的美景,彷彿還可聽見山谷間涓涓流水的聲響,舞者演出看似獵人在追鹿,但更重要的是逐鹿的歷程,在舞蹈教育背後象徵台灣對主體性的追求。

這是蔡瑞月舞作《追》。

蔡瑞月透過舞蹈藝術教育,為白色恐怖時代,充滿傷痕的島嶼,透過舞蹈藝術如實紀錄呈現出來。而監察院長陳菊也表示蔡瑞月是台灣現代舞教母,她與戰後來台的中國詩人雷石榆在1947年結婚,婚後一年,雷石榆因匪諜案遣返中國,不久蔡瑞月也被囚禁綠島,度過漫長歲月,蔡瑞月是50年代非常具有代表性的政治受難人物。

蔡瑞月一直以行動和堅持來譜寫政治教育、人權教育、文化教育的典範故事。但現今「蔡瑞月舞蹈研究社」發出求救聲,因台北市市定古蹟蔡瑞月舞蹈研究社,與北市的合約六月即將到期,北市將以公開招標方式古蹟委外經營,但蔡瑞月文化基金會行文給北市,應落實文資法中,相互無償、平等簽合作的規定。

試問,台北市政府一定要讓「蔡瑞月舞蹈研究社」被迫組織抗爭,導致各種社會資源的虛耗嗎?

關於蔡瑞月爭議,蔣市府應理性多元彈性處理,第一如果硬來招致抗爭蔣市府必敗,第二蔣市府蠻幹下去,只會讓台北市人民看到,選到一個短視近利、唯利是圖的蔣萬安市長,也會負面影響到蔣萬安未來的政治發展道路!

「蔡瑞月舞蹈社」爭議多贏或多輸,蔣市長你要的結局是什麼?

文.張天泰(政治工作者、教育博士)

(文章僅代表作者觀點,不代表Newtalk新聞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