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6月天,隨著氣溫每天總徘徊在攝氏35至37度之間,喝Gin & Tonic或啤酒的次數與杯數也隨著溫度而增加。走在敦化南路的下班途中,「路過」Shangri-La酒店,慰勞自己打工的辛苦,走進一樓Lobby Court喝個酒解渴也解暑。

 

(關於「路過」。1980年代,我在聯合報當記者,晚上下班後常與一位住在天母的記者朋友去雙城街的Pub喝酒,他的名言是「下班後路過雙城街喝杯酒再回家」。這個路過去喝酒,通常喝到天亮我們才打道回府。)

 

Lobby Court用的是錫質打造的啤酒杯裝Draught(生啤酒),引起我的Nostalgia(懷舊之情),這是我首次在台北的國際酒店看到以錫杯盛Draught。錫杯常保啤酒的冰涼與香氣,從第一口到最後一滴,甚至手碰觸到錫杯,都可以感受到它的冰涼。

 

以錫質喝啤酒是老式的浪漫,我的初體驗,是1980年代末期,我在香港中環Mandarin Oriental酒店一樓知名的Captain Bar。我與香港那位97之前就移民到英國倫敦的友人,總習慣要約在Captain Bar在Bar喝酒,那時第一次體驗到以錫杯喝Draught的風味,看那些資深的男性Bartender有條不紊為客人調酒、倒酒、端酒、上酒,整個過程就是一種享受,體驗到喝酒的文化與文明。

 

保持啤酒的冰涼,有各種妙方。我在墨西哥濱太平洋的度假勝地Acapulco的一些餐廳喝Corona或Dos Equis啤酒,一個價錢有3瓶,3瓶放在一個裝有冰水的小水桶裡上桌,要喝的時候才打開。我在澳洲昆士蘭省北邊Cairns的酒店或餐廳喝啤酒,在啤酒瓶的外邊,罩有半瓶高的保麗龍,如此也可延長啤酒的冰涼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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