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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與貿易對抗的楚河漢界:誰是劉邦誰是項羽

歐盟建立後,為和美蘇等大國抗衡,所有重大研發計劃,都是組跨歐洲各國團隊,且發展都是戰略型科技主題,且一次執行就是五年甚或十年(對比之下,台灣總是最長三年,大都一年,且都是單打獨鬥型計劃,原則都不具前瞻性及戰略性)。以最近而言,歐盟即私下召開量子科技在資訊丶通訊丶國防及醫療上之未來發展前景,以期歐盟在未來幾十年,能一舉在高科技產業領先全球。而那來自歐洲各地幾百位研發決策人員,夾雜各地口音英語交談,當中沒有半個美國人被允許參加(半導體產業已讓東亞和美國玩完了,歐盟沒角色)。也就是在未來科技對抗上,各帝國集團在最核心處,已在各自盤算重整。即國之利器,不可輕示予人。所以各集團都會互探消息,爭相挖取人才。

中國在經濟崛起後,亦逐步以國家的資源籌組戰略型科技計劃。但因中國科技的底子較弱,原則上初步都是抄襲國外的內容,直接改成自己的國家計劃,大力投資。但因經驗不足,初期交了很多學費,走了很多冤枉路,如重離子治療腫瘤設備之數次建構失敗,華大基因大量投資失利,損失幾百億人民幣等。但因留學歐美人才逐步成長,甚至歐美各國的諸所大學的海外學生,都需靠中國學生才能生存時。問題的複雜度就超越歐美人士的想像。

中共所用的就是其白區統戰術,這是其黨政組織最熟門熟路的技藝,當年如何整跨國民黨,現就依貓畫虎,對付所有國家,尢其是先進歐美國家,看季辛吉這大雄貓,中共的老朋友現仍多優雅地指點江山。

美國用舉國之力,維謢的美元霸權,中共在紅區擁有無限權力換取資本,近十四億人口就是其向外統戰的戰略儲備(如果美中不對抗,此儲備才能配合用的上)。這是印度政府永遠做不到的事,那愈生愈多的人口,都是政府的負擔,養都養不起了,那有中共那套權力轉換資本能耐,想做,一次選舉就將你趕下台了。現歐美日除各著名大學中國留學生最多外,各重要研究單位更佈滿華裔科學家。中共統戰人員絡繹不絕接觸丶爭取丶恐嚇(若有家人在紅區,那就一定配合),其行徑真如入無人之境。

孔子學院推廣到各歐美大學,那只是浮在冰山的一小角,唬弄想學中華文化的洋人而已。中文好學嗎?天下最難語言,面對歐美反間諜人員,中共間諜哪須暗語,其中文就直接交談了,這行徑比在紅區自在愉快。

現是西方在訓練幾百萬高階華裔科研人才,千人計劃才能運作自如。這高等人力資源,其豐沛勤奮,美國歐盟有也到不了中國,到了中國也沒用,都不懂中文能偷什麼?西方人都有基本法律人權素養,誰想偷。這是一場全面對西方無聲的不對稱戰爭。而歐盟和美國根本無從招架。中國在最艱困的時刻,仍有最優秀的科研大師回中國,當年二彈一星,多少科學家無私奉獻,但幾乎在文革時全被迫害整肅,傷的傷死的死,海外關係全打成間諜罪(錢學森等少數人被周恩來保下來)。

陳若曦夫婦當年就因保釣運動,熱情回中國,後設法外逃。出來後寫了「尹縣長」等文革文學作品,震撼了華人世界。紅區非外人能想像,延安還能成革命聖地,史諾的「紅星照耀在中國」極盡宣傳,當年迷惑了多少東西方知識份子。現中國富有了,就將規模擴大百倍千倍。在2025計劃之前,科技戰早已開打,只是美國人不知道而已。中國已準備公然地想讓美國感到難堪,而那就是所有高科技研發的火車頭;超級電腦。

當年在美國帶頭鼓勵下,台灣丶南韓大量將lT及通訊產業代工業遷移入中國。當伺服器及交換器工廠(台商為主)在日夜趕工生產產品時,其產品兵分兩路,一走向歐美,一流向中國各地研發單位。眼看美國有克雷丶lBM,日本富士通系統整合商,其超級電腦產品禁止輸入中國。中國各國防重點大學,開始介入學習,由此中國以國內市場為主,先後扶持曙光丶浪潮及聯想三大系統整合商。各軍工研發單位,開始向政府承包建大型超級電腦之計劃。

其時程和日本自己研發建置京超級電腦差不多。2011年,富士通公司用自身開發六維環拓撲及特規晶片,建出全球計算力排名第一的超級電腦。中國湖南國防科技大學,結合美國丶中國專家(美商利字當頭,英特爾只想賣晶片),用市面常用的胖樹拓撲,半拼裝半創新,終於在2014年,建出計算力世界第一的天河二號超電。並由此,將此產品四處佈建(包括美國大學,低價半買半送),並訓練出一大批整合硬體丶軟體及演算法的科研人員。從此連續三年,中國神威太湖之光丶天河二號超級電腦全球排名第一丶第二。

這下子,美國被打的有些措手不及,各科研主管不斷警告美國政府,超級電腦仍屬國家戰略產業,其計算力是幾百萬台個人電腦之總合,可設計戰機丶潛艦丶飛彈丶藥物設計丶基因分析丶氣象預報丶Al丶智慧城市等。幾乎所有人類工程丶科學丶商業各領域,共有幾十萬到上百萬套自由軟體,都可設定在超級電腦上計算。有人説,當年蘇聯敗給美國,正是美國的超級電腦的計算力,勝過蘇聯的科學家的數學物理計算力所致。更不用説太空科技的火箭丶太空船丶登月丶探測火星,都離不開超級電腦。

對此挑戰,美國於2016年,急急忙忙宣告有關超級電腦技術對中國封鎖禁運。但晚了,到現在全球超級電腦前500大排名,中國數量第一丶美國第二丶歐盟第三丶日本第四。美國僅維持總計算力勝中國約4%而已。而歐盟只能外購,無法自建。美國丶中國丶日本及歐盟都宣稱,要在2025年之前都建制IE等級的超級電腦,這大國科技博奕就要看誰先勝出了。

台灣在超級電腦領域研究是嚴重落後,科技主管及政府高層完全漠視,想要發展戰機,潛艦,沒有超電永遠無法自主發展技術,只能外購專利拼裝組合。政府發展前瞻計畫八千八百億,沒人在意「超級電腦」才是最核心之建置。全台灣只靠一個國網中心所建的超級電腦撑場面,而那還是三十年前規劃的格局在營運。而不知在中研究丶中科院丶國防國安單位丶工研究丶各頂尖大學丶各高科技公司,都需普設超級電腦來提昇研發設計的水準。錢花在水泥丶軌道丶風力丶太陽能板,這如何能帶動國家產業根源性地升級。

作者認為超級電腦是核心發展問題。  圖:翻攝科技新報

當中國提出2025計劃,想發展AI丶機器人丶5G通訊丶太空科技丶建航母,其計劃要成功,就是要先擁有超級電腦技術才可能,這科技到手,比偷高鐡技術更可怕。美國政府驚恐了。聯想丶曙光丶浪潮, 早已排入全球超電系統商前五強。美國繼對這三家超電系統商廠商禁運監控後,最近又針對中興丶華為這兩家通訊商做禁運封鎖。尢其對華為5G設備的封鎖,美國是志在必得,而歐盟還在討價還價。

歐盟的主要對手是俄羅斯,美國很難要求歐盟同步對付中國。軍事和科技緊緊挷在一起,都是帝國的戰略目標。一開始大家都以為這些中國公司是民營企業,愈追愈深才知全都是軍情單位在背後控管。而這科技戰開打,歐美才驚覺,幾十萬華裔科學家早已佈滿其內部各研發單位,誰是間諜誰是無辜成了各國最頭痛的問題。

在這十面埋伏之科技統戰陰影下,川普政府啟動了貿易戰,這一次的目標就設定在紅區中的商業行為,沒有美國政府出面,那個國家敢對中國説三道四。川普要把手伸入紅區,而這經濟法律動作,對中共而言離不開政治體制改革問題,因為在中國,經濟和文化永遠受政治操控,想在中國國內執行經濟行為的公平競爭,一定會觸碰到政治體制的變動,這不只是修修幾條法令那麼簡單,對此中共從未準備好(最近更要求民營企業都得設黨部,且大唱企業要國進民退)。

就科技戰而言,歐盟和美國都面臨中國,我中有你的困境,但歐盟不願和美國同步。但對貿易戰而言,美國想要達成你中有我的戰術出擊,但歐盟只想搭便車。兩大帝國步調不一致,這就讓中共有更多的空間可應對變把戲。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貿易戰和科技戰只是表象,深入來看文化才是核心課題。短期而言,美國可借關稅手段對付中共,但科技戰其很難處理大量華裔留學生及科學家問題,更不用説歐盟不時唱一下反調。經濟與軍事競爭最終得靠文化領先才有機會勝出。不論未來如何?這最終離不開人性,而中共所訴求的民族主義,涉及的是近幾百年來的文化大變革的認同問題,不探索此課題,就無法從終極理想的角度,來看這場全球帝國爭霸的核心內涵。這不只是科技手段或貿易規範而已,人生意義的問題才是最終主題,而針對此問題,歐盟遙遙領先,美國居次,而中國則連日本都不如。

文化與文明的抉擇:一萬年太久 只爭朝夕(毛澤東1963年)

當我們看到中國崛起,全部是銳實力展現。其對外一面卻有極強對比令人印象深刻,如大富大貴移民到先進國家置產,買賣都是現金幾億幾億出手,面不改色。另一方面,中國一帶一路到非洲各國的建設工程,所雇用的中國籍勞工,吃住睡都在工地附近,一天可以工作16小時以上,這把非洲當地人嚇壞了。以前西方殖民者,都只在莊園內喝酒聊天,頂多出來監工耍耍威風而已,中國以此官民模式已把非洲緊緊控制住了。另如義大利的服裝業,早就由中國非法移民完全掌握其生產製造,買賣品牌由洋人去玩,中國人民之吃苦耐勞,精明且忍氣吞聲,哪是這批南歐浪漫民族所能抵擋的住。西歐海岸還不時傳出,非法中國移民集體被人蛇集團凍死之悲劇。現在的中國,有錢的想走,沒錢的賣命也想走。問題就在這紅區已是大到超越人類能想像的複雜多元,但中共之專制控制也超乎常人之嚴緊。簡單的説,改革開放,創造約三億的有錢人,另有真正的無產階級約十一億左右(不知他們如何專政,如官方所宣稱的那般)。

現有錢的無安全感,沒錢的也對未來也沒一絲希望。為何地下宗教興盛,因官方那一套意識型態已沒人相信,去掉維穩系統,政府馬上跨台,而民族主義的宣傳是最後一帖藥方。某方面今日的改革開放向右走,有如當年老毛大耀進向左走一樣,歷史將證明,躁進是無法持久的。資本主義無法做半套,沒有真正資產階級法律政治做保障,最後通通又會回到官僚計劃經濟的老窠臼上。

因為從土地丶農業丶工業及商品,都是政府特許的,讓人民擁有的暫時使用權,而非真正意義上的財產權。只要黨政高層需要,隨時都可給,也隨時都可收回。擁有權力就擁有一切,故在紅區內權力鬥爭取代了市場上的商業競爭。古人言,無恆產者無恆心,掌權者和挑戰者心裡都沒一個底,鬥爭就是沒了極限,一不小心,掉了隊伍,身家性命就全部歸零。

只因現有體制是記取蘇共政改瓦解之教訓,當權者絕不在政治體制變動上做絲毫讓步,深怕一改革就亡黨亡命。但經濟和政治無法永遠分開,所有問題終會回到政治課題上。以前老毛是一抓階級鬥爭就靈,現紅二代在操作一抓民族主義就靈的把戲,但總會碰上不靈的時刻。晚清從義和團事變到辛亥革命,也不過十年左右而已。

中國非法移民遭捕。    圖:翻攝自六都春秋

美國市場原就是中共黨國控制世界工廠的救星,一方消費付錢,一方生產收錢,這一來一往,把全球市場搞得活絡無比。但中國急著爭霸出頭,美國被刺到神經敏感發作。雙方都需面對,因為對抗最終須付出慘痛代價。歐盟和俄國正等著看好戲。想用負債創造消費市場,中國做不到,因人民幣不是美元。想要製造業回到美國,那不容易,美國人享受慣了,老老實實做工讓給日本丶亞洲四小龍丶中國等地,一去不復返了。現在美國聘一位研發人員的薪資,在台灣足足可聘五位人員以上,可見一般。所以東南亞丶印度開始火熱,美國正在鼓勵新的世界工廠。而中國無法找到像美國那種市場,找歐盟嘛,短期內接不上,歐盟的法令比美國複雜百倍,那還須歐盟同意,東歐那些新成員也急著找工作,沒想像中單純。

當中國經濟上升時,所有內部體制性予盾問題都會被蓋住。當經濟下滑時,所有問題就會一次爆發。在資本主義社會,實施民主政治就是在替民眾找渲洩口,運氣不好,景氣下滑,能力操守再高的領導者也須負責任下台。而景氣本就起起伏伏,而執政或在野也跟著起起伏伏。

當年柯林頓消遣老布希總統那句話「笨蛋,問題就出在經濟上」,老布希能力再好也得得選輸下台。但中共體制沒這民意究責機制,只能到處找替罪羊,反腐打到整個黨都人心惶惶,但人民的怨氣未消半寸。要享受全部權力,就得頂起全部責任。中國歷史已走到岔口,下一步往哪裡走?美國體制已存活二百年了,川普任期由選民決定,頂多再四年,選舉會很民粹火爆但不會內戰。歐盟爭吵不會斷,但確定不會有主權國間的戰爭,選舉就把眾人氣力耗完了,完了繼續上工做事。這都是一種新型態的政治文化,想要繞過不理,不要説大帝國,就連一小共同體都建立不起來,更別説是偉大文明的復興與創造。五四喊的口號,民主與科學,簡單明瞭,拖延民主改革,連回教共和國都比不上。

美國總統川普。  圖:翻攝自美國白宮臉書

眼下中國一有內部危機,只要人民抗議,一定要用暴力鎮壓或維穩手段處理。到目前其內部維穩加國防軍費,其規模可能已超過美國的國防軍費。隨著經濟下滑,此部份的經費一定會上升。原則上,台灣丶香港丶甚至南海爭端都不會直接影響中國內部予盾,除非中國硬要用軍事解決,其反作用力才會波及到國內。但經濟出問題時,就會馬上挑戰中共統治的合法性。做為中華帝國的繼承者,就必須承擔其歷史責任。從五四運動開始的共產革命,幾經轉折,似乎將自己推到民族復興的最高峰,但危機亦來到最高點。自然生態破壊丶霧霾濔漫天空丶河川土地嚴重污染丶醫療昂貴品質低落丶低端人口被趨趕,公民權利被任意踐踏。有錢人個個想轉移財產和移民,沒錢的想偷渡。而歷史似乎回到清末之情境。中共黨政一體化之體制,來個不變應萬變,如此可能渡過危機嗎?

資本主義走到今天,除整合產業金融外,更包括專利法律等一大堆政治經濟相搭配之生產分配系統,尢其政黨政治及民主選舉,讓商業競爭單純化法制化。以民航機產業而言,只剩波音(在美國),空中巴士(在歐盟)兩大家,其餘眾小家林立。但不論美國或歐盟都有反托拉斯法,避免壟斷企業造成之危害。要成為明日帝國,必定要朝此方向走。尢其要營造民間社會活力,文學藝術豐盛多元,人民生活能安居樂業,各方移民爭相湧入。答案已很清楚,中共模式創造不出下一階段帝國的挑戰,沒有哲學家丶藝術家丶文學家的作品洗禮。日日盡領袖言行宣導,不但外人不信(那些雄貓派只盡説好聽的話,那一位想長住中國生活)。自已人也是敢怒不敢言,老實説敢留在中國對抗政權的人,才是真正愛國英雄。

天天講統治者愛聽的話,史上趙高李斯多了,那是在誤國誤民。唐太宗的魏徴,民主社會中的媒體人多到不勝枚舉。中國現有三億人口的資產階級,未來的要走的路很清楚;資本主義式民主革命,才能救己救國,否則再喊無產階級専政,不是叫那十一億人起來革命嗎?三億人的資產階級,有意識地領導社會進步,那一舉就是全球最大資產階級集團,做為帝國主力,再讓十一億同胞公平競爭往上爬,至少帝國實力仍全球數一數二。但這只是客觀條件,沒有主觀意識覺醒,還迷惑在自已編織的謊言中茫然,不用美國出手,自己的社會也維持不下去。香港在英國統治下,也曾暴動,那是想回歸祖國,但老毛丶周恩來深知不能回來。

現今反送中暴動,是不想納入紅區統治,中國的資產階級再不覺醒,即其革命的對象就是黨國封建統治集圑,否則就準備崩潰逃亡。馬克斯主義分析是對的,看看今日歐盟丶北歐,第二國際理論家談的也是對的,勞工政黨要靠選舉取得執政權。難道中共真希望中國再出現列寜丶史達林丶毛澤東式人物,帶領中國的無產階級再來一次武裝革命嗎?只有政黨政治民主選舉,可以拯救中國的資產階級及大量的無產階級。這是「歴史與資產階級意識」覺醒的大關卡,不是沙特講的那一套,其硬要自封為左浱哲學家的胡言亂語,想在西方世界和列寧搶風頭。

1950年代,在台灣為中共犧牲的志士,全是高級知識份子,醫生丶律師丶教授及作家。大家知道國民黨在大陸完蛋了。目前在台灣自稱共產黨同路人是黑道頭目,是宮廟無知信徒,是國民黨沒落政客。中共在大陸控制大學丶關閉報導真相之媒體丶抓維權律師丶免職敢言之教授等等。比當年國民黨玩得更兇更惡。得民心者得天下,天道好還。我們無意為難共產黨(現實是共產黨在為難所有人),也只有中共下定決心才有能力解決中國眼下之困境。畢竟中國若發生大動亂,對大家都不好,那是全民族的劫難。本文希望能從根源上,提出一些見解,給關心中華文明存續的人參考。當下所有人(包括中共高官子女)淨想往西方跑,這對喊中國崛起不是最大的諷刺嗎?為何所有古文明全部競爭輸給西歐文明,這是歷史大謎題,只有先解答此歴史大問題,才能知民族復興之道。這不是一系列反共的文章那種調調,而是邀請有心的共產黨員一起來共同面對這個問題。政治改革是非走不可,但方向何在。民主革命也沒想像中那麼可怕,如果能安安全全讓全民族復興何樂而不為?習近平主席,不是已講了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願景了嗎?那中華文化要擺在哪裡才能復興?並且可讓所有人民認同安身立命,不必天天慌慌張張總想往外逃。

文/黃吉川(超級電腦專家、成大講座教授)
曾任成大教務長、研發長、現任為成功大學工程科學系講座教授,研發超級電腦「漢星一號」,曾多次獲得研究傑出獎,並投入時政與文學創作,為前民進黨秘書長張俊宏主編的《到執政之路:「地方包圍中央」的理論與實際》共同作者,筆名「江夏」,創作詩集著有《啟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