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教主,讚美教主。教主苦民所苦,體驗庶民生活,連上廁所都親力親為,不假人手。尿也甜,屎也香,教主果真不平凡。

真的,你們這些黑韓產業鏈的1450,乖乖看我們教主怎麼選上總統吧!本魯已一再說明,你們面對的不是國瑜黨,你們面對的是韓藍教。根本不用教主大顯神威,韓藍教裡的首席護法一呼召,忠實信徒就簇擁跪拜,韓藍教的這種氣勢,哪裡是其他政客擋得住的?

2019年11月1日《新頭殼》報導〈陳學聖韓國瑜加油站上廁所「有魅力」〉:

「國民黨總統參選人韓國瑜,10月31日到桃園進行傾聽之旅,參加原住民後援會活動,國民黨立委陳學聖到場支持,……陳在上台致詞時表示,

『韓國瑜剛剛上來的時候,他說他要「尿尿」,你知道他跟我們一模一樣,也需要上洗手間。他一進去借洗手間,旁邊有幾個正在幫忙加油的工讀生抬頭一看,「你不是那個韓國瑜嗎?」

陳學聖又說,那名工讀生問道,『總統,你怎麼會來這?』韓回應,『我來上洗手間』。

不料,陳學聖最後竟大力讚揚,『這就是韓國瑜的魅力所在!對不對!』……」

馬屁要拍得更猛更拼命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喜歡被人拍屁股的馬,只有不會拍馬屁的人。侯文詠的《大醫院小醫師》裡有一段這樣說的:

「我在外科實習已經一個禮拜了,不知道為什麼仍然常挨主治醫師罵。我為此感到非常困擾。決定好好地和我的住院醫師談一談。我抱怨:「我覺得自己很認真,可是仍然挨罵,我不知道那裡出了問題?」住院醫師說:「嗯,你是做得不錯。不過有樣事情你沒學好。」

『有樣事情沒學好?』我可緊張了。他問:『你知道MP是什麼的縮寫?」』我得意地大叫:『憲兵。Military Police。』

『天哪,難怪你不會成功。』他用一種看笨蛋的表情看我,『提示你一下,MP是馬屁。那你說PMP是什麼意思?』

我的反應很快:『拍馬屁,對不對?』

他再追問:『嗯,很好,那MPMP是什麼意思?』

我抓了抓頭,但這也不見得能難得倒我。『有了,猛拍馬屁,對不對?』

這位前輩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態,不斷點頭,接著又問:「那PMPMP呢?」這回我真的被難倒了。他告訴我:『拚命拍馬屁。』……」

侯文詠這故事說得真有道理,完全說破官場哲學。

馬屁就是要越噁心越好

很多鄉民被國民黨教壞了,誤以為拍馬屁要像男人「撩妹」那樣,每句話都輕得像一根羽毛,不經意飄落在對方心裡,卻正好搔著她的癢處。因此好的馬屁,就是要讓人感覺不出是馬屁,不能太噁心;而且最好是在私下場合講,不要讓其他人聽到。

但侯文詠教導大家的馬屁學,完全顛覆國民黨的愚民教育。在官場上,馬屁不但要拍,而且是要猛拍,更要拚命拍。馬屁就是要越噁心越好,要讓全世界都知道,老子現在就是在拍馬屁。主子要的也就是這種一眼就能看穿,不用拐彎抹角的馬屁。

現代史上的馬屁學權威,當然就是中國科學院首任院長、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與中國文聯首任主席的郭沫若。林語堂說:「郭沫若集天下肉麻之大成」,魯迅更罵他是「遠看是條狗,近看是條東洋狗,到了眼前,哦!原來是沫若先生。」

郭沫若是詩人,他的新詩處女作〈女神〉,被認為是新詩的開創者,蔣介石與毛澤東都重用過才華洋溢的郭沫若。但是郭沫若在1958年1月,寫了〈題毛主席在飛機中工作的攝影〉:


「在一萬公尺的高空,在圖-104的飛機之上,難怪陽光是加倍地明亮,機內和機外有著兩個太陽!」

這首詩別說是沒有韻味,完全平鋪直敘,而且也不合常理。兩個太陽不是會讓太陽系毀滅,地球上所有生物都死光?問題是拍馬屁就是要猛拍,更要拚命拍,拍到不合常理,不能像詩,連打油詩都不及格。否則主子日理萬「雞」,來拍馬屁者絡繹不絕,不出奇制勝,怎能獲得青睞,龍顏大悅?

把毛主席形容成太陽,文革時廣為傳頌。馬屁不僅要自己主動拍,而且要隨時跟上,不能孤芳自賞,不能有一刻閒著。1958年4月18日,《人民日報》副刊發了一組〈孩子的詩〉:

「別看作者小,詩歌可不少,一心超過杜甫詩,快馬加鞭趕郭老。」

這時66歲的郭沫若,面對小朋友的打油詩,也絲毫不馬虎,隨即寫了一首打油詩回應:

「老郭不算老,詩多好的少,老少齊努力,學習主席毛。」

韓藍教的首席護法,為何要狂舔庶民總統的尿尿魅力?這種馬屁學,就跟郭沫若吹捧毛澤東一樣,馬屁不能只是拍,必須猛拍,更要拚命拍才行。

另投明主之後的馬屁學

很多鄉民看韓藍教首席護法,整天黏著教主,還一起去慈湖謁陵,就以為教主與護法,這兩人一定都是「正藍旗」出身,黃復興一手提拔,其實剛好相反。

教主小時候在眷村裡不讀書,混流氓,所以送官校專修班「深造」,上尉退伍。黃復興是將官俱樂部,上校都只能打雜跑腿,上尉能做什麼?那是因為解嚴後,高級外省人看不起台灣人的李登輝當主席,集結了新國民黨連線(新黨前身),才扶植不被黃復興提名的教主,出來選台北縣議員與增額立委。但是1994年新黨出走時,教主卻選擇留在黨內。

首席護法小時候會讀書,一路建中台大。但出身卑微,1989年首次參選第6屆台北市市議員,黨內沒提名,他是違紀參選獲勝。1992年國會全面改選,他再度違紀參選,這次卻失敗。1994年在新黨出走時,他與教主一樣留在黨內,市議員連任成功。1998年議員任滿轉換跑道,高票當選立委,2001年又連任成功。

2004年立委三連任落敗,跟教主一樣,宣稱要南下國民黨艱困選區打拼,在「又老又窮」的那裡蹲點2年。但當時國民黨對高雄尚未絕望,不可能將市長一職「放生」給外省人,所以提名黃俊英,最後仍敗給陳菊。

在高雄蹲點2年的首席護法,得不到黨中央青睞,想回天龍國也不行。因為他在「國親合」後,2004年9月仍主張「台獨」可列入選項,引發親民黨團總召劉文雄痛批,國民黨內部仍有「李登輝路線」,因而也被黨中央視為「異類」。

歷史與大多數人的刻板印象不同,韓藍教主與首席護法,當年其實一點也不「黃復興」,更不「大中國」,反而是被高級外省人視為走「李登輝路線」的叛徒。

立委落選的教主,落魄時還有雲林的老婆娘家可收留,但首席護法更慘,完全走投無路,這時伸出援手的恩人,是桃園縣長朱立倫

朱縣長不顧首席護法沒有公務員任用資格,也沒有任何文學藝術的相關作品,就是將文化局長謝小韞調任參議,扶植原本除了屎尿文學以外,跟文化圈毫無淵源首席護法出任文化局長,讓他得以在桃園政壇東山再起,日後選上桃園立委並被提名選桃園市長。

但政治就是這麼現實,與韓藍教主的另一大護法葉元之一樣,雖然都是朱立倫拉拔,才得以在政壇廝混。但國民黨總統初選時,兩人都很識時務,毫不遲疑的另投明主。

就像郭沫若吹捧過了蔣委員長,要轉身去吹捧毛主席時,馬屁不拍得比上次更猛更拼命,新主子能放心嗎?韓藍教的首席護法,為何要狂舔庶民總統的尿尿魅力?這種馬屁學,鄉民們還是要從歷史裡去找出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