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衛生署長楊志良於臉書粉專宣布自己先前參加聯亞疫苗實驗後，又於6月23日前去接種ＡＺ。指揮中心專家諮詢小組委員李秉穎今(20)日在周玉蔻電台節目中，談到楊志良的「混打」風波，周玉蔻問「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李秉穎則表示「現在我看還沒有疫苗打多會有生命危險。」
針對疫苗「混打」的部分，周玉蔻追問「但聯亞和AZ不是相同系列的產品，這樣混打，難道沒有問題？」對此李秉穎則表示「雖然不同平台做，但都是S蛋白，都是一樣的。」李秉穎也提到「混打」應該不會有問題，甚至推測「混打反而會有加強的免疫反應。」
而對於媒體報導疫苗違規「混打」一說，楊志良18日在臉書上表示，打AZ前已確認自己體內並無抗體，因此違規混打並非事實。楊志良表示，經6月7日的抽血檢驗後發現，自己體內抗體(ANA)僅有40，不符合160以上的標準，亦即為陰性。他也強調「打AZ之前，我已確定體內沒有抗體，之後也沒有再收到聯亞抽血檢驗通知，對聯亞數據沒有任何影響，何來破壞之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