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雖然可笑,卻不能不令人同情。

他那個時代的生活方式比較欠缺醫藥衛生知識,所以頭皮上浮現幾片癩瘡疤是舊常態,閩南語俗稱臭頭,角度對時映照陽光會發亮,招人取笑;很自負的阿Q自尊心是脆玻璃做的,他因此諱說一切接近「癩」的音。據魯迅的說法:到後來「光」也諱、「亮」也諱,再後來連「燈」、「燭」都諱了。便有白目的閒人故意出言犯諱觸他霉頭,或即便無心脫口而出,他也全疤通紅的發起怒來--估量了對手,口訥的他便罵,氣力小的他便打。

西班牙流感、德國麻疹、日本腦炎、非洲猪瘟等疫情專有名詞早已印在教科書風行好幾個世代,也是全人類歷史記錄和網路共通語言的一部份。當初媒體本來就只是無心標註個相關地名沿襲過來,何「汚名」之有?百年來未聞有西班牙或德國或日本或非洲的政府抗議「被故意汚名化」、「很受傷」,要求取消原發地名;如今只有中共惡聲惡形地禁止全人類把肺炎冠上「武漢」,自行扮演「受害人」對號入座了。當然啟人疑竇:中共到底要遮掩什麼?

當年海珊並沒有核武器,為了對付伊朗玩破壞性戰略模糊,故意遮遮掩掩,又拒絕聯合國驗證,結果美歐中俄等全都信其有,沒有人敢保證他確實沒有,兵臨城下當然也抄不出個鳥來,莫名其妙賭到家破人亡,舉世歎其荒唐(小布希也老實,打下巴格達並沒有去栽贓一顆核武器好合理化自己的伊拉克政策,換了是中俄就不好說了)。

中共既自謂沒作賊,第一現場的原始證據、蛛絲馬跡都早已在第一時間被澈底清空,都無饀可露了,本來空無物,何用心虛?如果嫌面子歹看,可以篡改歷史啊!中共一向很擅長的。何須猴急改名,豈非惹人笑話反而自汚其名?越甩鍋眾人就越疑心越好奇,越要摸透老底,此人情之常啊!於是「武漢肺炎」看起來就很像阿Q欲蓋彌彰的癩瘡疤,更受傷了。

偏又出個川普到處粗聲粗氣喚講「中國病毒」,似乎故意衝著中共犯大忌;他既不口訥,氣力也比金小胖大出許多,只是疑似惡性自戀病態症候群、白目狂人,所以中共便不與他計較,免得與他一般見識、沒水準。據某智庫說是習展現「戰略定力」,或說是中國特色的「戰略忍耐」,雖然乍聽有點像阿Q的精神勝利法,現在看起來則似乎更像「誘敵深入」不戰而屈人之兵,因為川普垮了。

其實川普是把中共當做正常成熟的大人待之以誠,直友也。反倒是拜登把中共當做長不大、需要呵護治療的心理病人,必須避免「故意汚名化」造成心理創傷導致行為更乖張,所以敢冒違背美國憲法言論自由之國諱去寬容中共的要求,禁止美國人說「武漢肺炎」。也許拜登的天主教信仰提醒他此刻應該扮演神父接受殺人犯告解的情操,效法耶穌祈禱上帝原諒他,因為他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麽;但也有智庫說這是美國特色的「戰略忍耐」,歐巴馬曾用來重返亞洲。

台灣也有佛心不落人後,或姓馬或姓趙的政客。他們似乎也把中共當作心理病患對待,主張應該避免刺激心理病人,低聲下氣、小心翼翼、溫柔體貼才能維持良好的醫病關係,所以不應該稱「武漢」肺炎。但有些人度以小人之心,認為那些位先生是與中共唱和、掩耳盗鈴,既違背常識又逃避現實、越描越黑,是不是有什麼好處才肯如此犧牲自己的信譽?其實他們會不會是用心良苦,將計就計幫助中共汚名化自己,是眾人誤會了嗎?

以白目自豪的柯P竟然視而不見如此走路有風的馬戲班,也很久不把「武漢」冠上肺炎了。他是博通中西的名醫,本行以外從科學、哲學,到量子力學都能上台侃侃而談,也許他比誰都明白--治療重症惡性心理病患時,不但要避免刺激患者,最好假裝唱和,必要時還要抬舉、鼓勵,尤其應該避免讓病人知道他有病,否則會更受傷、更故意汚名化、更不好收拾。過程中免不了常常要施打高濃度鎮定劑之類,也並不保證能治癒。有時候任其自行漫遊、不處理比處理好。何況心理疾病也是會感染的,太進入狀況的心理醫師遭到他的重症患者傳染(被說服或洗腦?)不知不覺陷入同樣症候竟不能自拔的病例並不很少見。較不嚴重的例子如長期分析研究海珊的 CIA 心理學家當年都自以為摸透了海珊的底,結果證明全給騙了。

(文章僅代表作者觀點,不代表Newtalk新聞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