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灣,政客那張比肛門還臭的嘴,究竟有沒有恥度底線?坦白說,至少在自稱白色力量的市長嘴上,永遠看不到這抓扒仔的恥度底線何在?
2019年9月4日《新頭殼》報導〈柯P憶228家族還是討厭外省〉:
「台北市長柯文哲昨晚接受《POP大國民》主持人蔡詩萍專訪,談到自己的從政初衷,以及過去自稱墨綠,如今卻與綠營愈來愈遠的現況,他強調,『我還是綠營的,底色沒有改變』,更強調自己出身『228家族』,小時候家族間還是很討厭外省人,……」
抓扒仔的無恥還真是沒下限,那個廣播節目,跟抓耙仔對話的主持人蔡詩萍,不也就是外省人嗎?抓扒仔這一家哪裡是什麼「228家族」?他其實漏講了3個字,他家是「228抓扒仔家族」吧?
沒有兩蔣,台灣的外省人就只是一群逃避赤禍的難民與其後裔而已。但一個討厭外省人,卻還公開吹捧蔣經國的抓扒仔,能否解釋一下,他所謂的「外省人」究竟是誰?馬英九?郝龍斌?韓國瑜?朱立倫?郭台銘?胡志強?
柯痞為何討厭外省人?
2019年9月4日《新頭殼》報導〈柯文哲:我誠實講 蔣經國晚年功大於過〉:
「柯文哲參訪後受訪指出,歷史人物的功過自然會有定案,何況蔣經國已經死了這麼久。至少在蔣經國的晚年,他對台灣的貢獻,目前看起來還是『功大於過』,事實上,他的晚年也沒有什麼『過』可以講。
柯文哲說,蔣經國至少當時沒有什麼複雜的政商關係,也沒有所謂的權貴世襲,……媒體追問江南案是蔣家子弟直接指使的,柯是真誠的相信蔣經國『功大於過』,還是為了拉攏深藍的選票?
柯文哲則說,江南案當然對當時是有蠻大的衝擊。『錯就錯,只是說,錯的地方我們也指出來,可是那個時代的優點,我們也指出來』。在那個時代,至少複雜的政商關係、權貴世襲這種現象,沒有像現在這樣赤裸的表現在外。」
沒有蔣孝武這個太子爺等級的超級權貴,江南案裡那些特務鷹犬,吃飽了太撐會派人到美國去暗殺美國公民?
蔣經國惡貫滿盈前爆發的「十信案」,七孔流血暴斃後終於壓不住的「鴻源案」,哪一個不是官商勾結下多年沉疴?
很多本省人知道,小時候會在班上檢舉你說台語,害你掛狗牌、半蹲吊水桶、國父遺像前罰跪,這些抓扒仔通常都是不會犯禁的外省人。很多家裡有案底的外省人也知道,會來主動關心你,甚至在你面前痛罵兩蔣,騙你也說出真心話的抓耙仔,大概也都是外省人。
但外省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抓扒仔?關鍵不就是因為有個外省海賊王父子嗎?柯痞不敢討厭蔣經國,卻只討厭外省人,是鷹犬舔主子的肛總慢一步,所以妒忌生恨嗎?
白色的「中國政府推,台灣民眾擋」
很多鄉民或許會有這樣的疑惑,白色好像最不耐髒,但為何飯店的星級越高,越是一定會用白色床單。
其實白色除了容易搭配其他所有顏色,也方便清潔人員看到毛髮之外,最重要的還是方便清洗。只要放漂白劑,即使長時間且多次清洗,也不用擔心掉色或染色。
在科學不發達的古代,世界各民族的人都以為白色是最基本的顏色,其他顏色則是在白色上面加了某些元素。直到牛頓發現,白色是由各顏色所組成。
現在電腦螢幕用的三原色光模式(RGB color model),是一種加色模型,將紅(Red)、綠(Green)、藍(Blue)三原色的色光以不同的比例相加,以產生多種多樣的色光。
因此,白色不是沒有顏色,而是要將RGB三原色「等量」且「最大」,等量但不是最大就會偏灰色。
所以要維持白色也很難,因為只要RGB其中任何一個顏色少了一點,就不會再是白色了。因此當白色開始變色時,要注意的不是什麼顏色增加了,而是什麼顏色減少了。
在台灣政壇號稱白色的柯痞,原本自稱深綠,後來首次參選台北市長時又自稱白色,接著又改成罵藍罵綠,說什麼垃圾不分藍綠。但鍵盤小五郎五年前就說過,會相信蔣經國是好人的政客,絕不會是深綠,更不會是白色。
鄉民們用大腦想想,把白色RGB三原色裡的綠(G)減少,會變成偏什麼顏色?這簡稱TMDㄊㄇㄉ新政黨,不就是赤紅旺旺推出的「中國政府推,台灣民眾擋」,草包總統的備胎人選嗎?
老蔣喪禮用黑紗給我的啟示
無論是本省人,還是外省人,只要是戒嚴時代受過這套奴化教育,思考都會受汙染。柯痞會中毒,本魯也會中毒。但隨著年齡慢慢增長,總能慢慢看穿這些騙局。我的老師江燦騰教授,他是桃園大溪人,他就寫過這一段成長經歷:
「我在老蔣過世之前,都是把他當民族救星,也把他認為是我們國家未來命運走向的唯一關鍵歷史巨人。所以,我在《中央日報副刊》發表紀念他的社會組得獎徵文,也獲贈一套日本《產經新聞》記者寫的《蔣總統祕錄》七冊。
可是,他出殯那天,靈車由台北國父紀念館前開往大溪慈湖的路上,我是由公司特派前往參與當地民眾在大溪頭寮附近的公路邊,等候靈車的經過時,給予最真誠的禮敬。
然而,我發現我左右的人,毫無禮敬的心態,大家隨意談天說地,甚至當時省主席謝東閔的坐車,來到民眾面前,要大家在稍後靈車來到時,下跪禮敬,也遭人罵三字經,不得不無趣的把車開走。
一會兒,靈車一經過,大家就馬上扯下衣服上的那一塊黑紗,丟得地上到處都是,然後立刻就走散光了。我當場錯愕不已,我發覺我是異類的老蔣信徒.可是,也就是在這一天,我對老蔣的全部認知,都開始出現轉變了。」
我自己也有類似的經驗,老蔣死時我小學六年級,但因我是第二代基督徒,我已經告訴學校不拿香、不跪拜,小孩子很單純的,很多老師不想去卻不敢拒絕的,竟也跟著我一起說不去了,結果我們就負責事後去掃地。
沒錯,就是那樣場景,滿地黑紗。大多數傳統信仰者認為那不吉利,根本不可能帶那個「不祥之物」回家,靈車一走,大家丟地上還用腳踩幾下才走。這場景讓我警惕,一個真正的基督徒反而蒙保守,我們覺得那件事不對,就絕對不做,而且事先聲明,不要口是心非、陽奉陰違。
從政很難不說謊,但至少說謊時能有點底線。沒有兩蔣,台灣的外省人就只是一群逃避赤禍的難民與其後裔而已。但一個討厭外省人,卻還公開吹捧蔣經國的抓扒仔,能否解釋一下,他所謂的「外省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