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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專論》 因川普關稅而陷入困境的中國「SHEIN村」

    0 分鐘前

    在美國、日本等國家深受年輕人喜愛的中國電子商務網站SHEIN,因為川普政府的關稅措施,而受到沉重的打擊。在中國南部的廣東省廣州市,有一個被稱為「SHEIN村」的地區,這裡密集分佈著為SHEIN供貨的服飾工廠。隨著美國加大對中國的關稅攻勢,一些工廠因為訂單大幅減少而陷入困境。與美國的貿易戰「將傷害像我們這樣的底層工人,並使我們更加貧窮」,面臨失業威脅的移工們心情低落地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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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投書 國安的名義,歧視的現實:從德國經驗來看美國對緬甸的入境禁令

    2025.06.08 | 23:32

      近年來,德國社會在難民議題上出現明顯的保守與排外傾向。從2015年大量敘利亞難民湧入之後,德國雖以人道立場接納眾多庇護申請,但隨著社會內部接連發生暴力事件與恐攻案,輿論與政策都逐漸右傾。2016年柏林聖誕市集的卡車衝撞事件與安斯巴赫的自殺炸彈攻擊,兇手皆為中東或北非裔移民,且疑似與恐怖組織伊斯蘭國(ISIS)有關,使得來自衝突地區的難民在某些德國人眼中,逐漸與潛在威脅劃上等號,引發德國民間對特定族群難民的恐懼及排斥,也使政界更加傾向以社會及國家安全為優先,希望能夠加強庇護審查與遣返機制。  這更體現在德國今年的選舉結果。極右派政黨另類選擇黨(Afd)在今年德國大選的得票率翻倍,從上次的10.4%上升至20.8%。雖然依舊未能取得執政機會,卻顯示愈來愈多民眾轉向支持收緊移民政策。在政府層面,難民的遣返速度與數量明顯提高。社民黨黨員指出,2025年初與去年同期相比,將難民驅逐出境的人數增加了30%,顯示「安全優先」正逐漸成為難民政策的主調。  德國的做法雖然引發一些對歐盟法律精神的質疑,但至少仍建立在部分現實風險與事實。然而,當我們將目光看向6月4日的川普政府,會發現這套以社會安全為由的邏輯,似乎被推向了另一個極端,有些國家甚至不需要具體的風險,也會被排除在外,例如緬甸。  川普政府宣布對12個國家實施入境禁令、7國祭出入境限制。根據BBC中文的報導,川普表示,名單裡都是沒有能力審核自己公民的國家,因此有國安疑慮。其中,緬甸也列為12國禁令之一。然而,在美緬甸人大多都具有難民的身分背景,包括克倫族及羅興亞人等受迫害群體,在美國社會裡算是較為邊緣化及低調的族群,更沒有發起過任何重大攻擊事件或恐攻的紀錄。若德國對中東裔難民的排斥與戒慎是基於恐攻等創傷,那美國將緬甸納入禁令名單,似乎找不到任何合理化的根據。  美國向來是一個族群與文化交織的大熔爐。無論是911事件帶來的創傷,還是多州持續發生針對特定族裔的仇恨犯罪,都讓人們對移民議題更加敏感。川普政府會希望限制或控管移民入境的行為是可以被理解的,但問題在於,當某些群體從未對社會造成明顯威脅,卻依舊被全面性排除時,我們不得不質疑,這是否真的是出於安全考量,還是藉由國安之名行歧視之實?當一國公民對於社會沒有絕對風險,卻依然被全面排除,這或許就是歧視的開始。從德國社會的轉變可以理解民間對移民政策的焦慮與恐懼,但正因如此,我們更應警惕「國安」這個詞被過度泛化,國家安全應該建立在風險評估上,而非基於國籍、族裔等預設立場。
  • 投書 承認的代價:從巴勒斯坦談起,我們該如何理解主權與國際制度的缺陷

    2025.06.04 | 22:08

      法國總統馬克宏於5月30日針對以巴議題表示:「承認巴勒斯坦國不僅是道義上的責任,更是政治上的要求」,並將於6月18日與沙烏地阿拉伯共同主持的巴勒斯坦問題大會中,尋求承認巴勒斯坦國。事實上,這並非首次有西方大國採取類似行動。就在馬克宏總統表態前,西班牙、愛爾蘭以及挪威已共同宣布承認巴勒斯坦國;聯合國大會更以壓倒性票數支持巴勒斯坦成為會員國,並同意給予更多參與特權。  從這些變化能看出,巴勒斯坦今天的主權地位,並非來自於自身的治理能力或民主制度建設,而是歷經自1948年以來或大或小的戰爭與國際輿論的累積才被正視。國際間對於主權的承認,不再是透過政府的有效治理及人民自決,而是深受政治利益、地緣壓力及敘事主導影響。不是誰具備主權條件就能被接納,而是必須靠衝突、流血來換取各國的關注。國際承認制度的荒謬點往往不在於承認了誰,而是承認的標準和更極端地,這個制度的存在。  根據國際法,國家的構成要素為人民、土地、政府,以及與外國交往的權能,也就是主權。巴勒斯坦在這些面向上皆已具備,理應是國際體系的一份子。然而現實中,是否能成為國際社會的成員,卻需要由別國來定義。當一個具備國家條件的主體,還需等待國際政治的蓋章才能存在,那麼我們是否該重新思考,主權是不是變成了他國賦予的結果?  這樣的問題,不只發生在巴勒斯坦,也讓我聯想到台灣的處境。儘管台灣與巴勒斯坦在歷史淵源與國際地位上存在重大差異,兩者的起跑點也不相同。巴勒斯坦在聯合國已具觀察員身分,而台灣的邦交國僅剩十二國,且尚未取得觀察員地位。此外,兩者面對的打壓邏輯也不同:以色列對巴勒斯坦的軍事行動源於長年土地、宗教、資源與族群衝突;而中國對台的施壓,則是為了消除台灣的主權意識,在國際上極力降低台灣的能見度。  然而,即便背景不同,我們仍共享一個處境:在大國主導的社會下,主權不再由我們自己說了算。巴勒斯坦付出了數十年的犧牲與代價,終於開始被承認。在這個體系中,主權不是來自存在的事實,而是來自是否能引起足夠的災難與共鳴。那麼我們是否也該反問:如果是,那台灣要怎麼辦?難道我們要流血,才能獲得關注?台灣的國際地位,是否只能靠危機來換得關注?  國際承認或許有它存在的意義,只是在現今的國際社會裡,這套制度已經脫離它最原始的初衷,成了一種排他性的政治博弈手段。因此,改革是必要的。我認為,一個符合國際法上國家條件的主體,應自動獲得參與國際事務的基本權利,保障其存在與發聲的空間。當然,各國仍能保有承認與否的政治選擇權,但這不會影響一個主體是否能參與以專業領域為基礎的國際組織。我們需要讓國際參與權回歸其公共利益屬性,而非取決於政治承認。  主權是一種內部治理與人民共識的成果,本來就不需要被外界賦予,我不認為主權的存在必須完全依據國際承認,只要符合客觀條件,就已構成國家事實。而國際制度的改革,是為了讓更多主體能夠在這個世界中被聽見、被尊重,無需以傷痕與犧牲換得存在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