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wtalk新聞

汪瑢 | 關於作者 | Newtalk新聞

導航選單

  • 討論區
  • 投票
新增讀者投書

通知

尚未有任何通知,趕快去參與討論吧!

功能選單

無暱稱

Hi,

無暱稱

ID:

會員中心
新聞總覽
  • 政治
  • 國際
  • 財經
  • 社會
  • 中國
  • 生活
  • 娛樂
  • 網紅
  • 體育
  • 科技
  • 旅遊
  • 環保
  • 專欄
  • 影音
焦點評論 讀者投書 議題
討論區 Talk新聞 投票

相關連結

討論區 投票 Talk新聞 新聞 新聞 新聞 新聞 新聞 新聞 新聞 新聞 下載
關於我們 聯絡我們 立即投稿
管理規章 隱私權聲明 意見回饋
無暱稱

汪瑢

Facebook 信箱 網站 Threads X

粉絲數 0

話題 0

讀者投書 0

獲得讚數 0

尚無介紹

精選文章

粉絲幫倒忙! 韓國第一夫人金建希被爆妄稱救災照片惹議

發布 YYYY.MM.DD

最新留言

  • 專論》 因川普關稅而陷入困境的中國「SHEIN村」

    0 分鐘前

    在美國、日本等國家深受年輕人喜愛的中國電子商務網站SHEIN,因為川普政府的關稅措施,而受到沉重的打擊。在中國南部的廣東省廣州市,有一個被稱為「SHEIN村」的地區,這裡密集分佈著為SHEIN供貨的服飾工廠。隨著美國加大對中國的關稅攻勢,一些工廠因為訂單大幅減少而陷入困境。與美國的貿易戰「將傷害像我們這樣的底層工人,並使我們更加貧窮」,面臨失業威脅的移工們心情低落地這樣說。

使用標籤

文章

  • 投書 國安的名義,歧視的現實:從德國經驗來看美國對緬甸的入境禁令

    2025.06.08 | 23:32

      近年來,德國社會在難民議題上出現明顯的保守與排外傾向。從2015年大量敘利亞難民湧入之後,德國雖以人道立場接納眾多庇護申請,但隨著社會內部接連發生暴力事件與恐攻案,輿論與政策都逐漸右傾。2016年柏林聖誕市集的卡車衝撞事件與安斯巴赫的自殺炸彈攻擊,兇手皆為中東或北非裔移民,且疑似與恐怖組織伊斯蘭國(ISIS)有關,使得來自衝突地區的難民在某些德國人眼中,逐漸與潛在威脅劃上等號,引發德國民間對特定族群難民的恐懼及排斥,也使政界更加傾向以社會及國家安全為優先,希望能夠加強庇護審查與遣返機制。  這更體現在德國今年的選舉結果。極右派政黨另類選擇黨(Afd)在今年德國大選的得票率翻倍,從上次的10.4%上升至20.8%。雖然依舊未能取得執政機會,卻顯示愈來愈多民眾轉向支持收緊移民政策。在政府層面,難民的遣返速度與數量明顯提高。社民黨黨員指出,2025年初與去年同期相比,將難民驅逐出境的人數增加了30%,顯示「安全優先」正逐漸成為難民政策的主調。  德國的做法雖然引發一些對歐盟法律精神的質疑,但至少仍建立在部分現實風險與事實。然而,當我們將目光看向6月4日的川普政府,會發現這套以社會安全為由的邏輯,似乎被推向了另一個極端,有些國家甚至不需要具體的風險,也會被排除在外,例如緬甸。  川普政府宣布對12個國家實施入境禁令、7國祭出入境限制。根據BBC中文的報導,川普表示,名單裡都是沒有能力審核自己公民的國家,因此有國安疑慮。其中,緬甸也列為12國禁令之一。然而,在美緬甸人大多都具有難民的身分背景,包括克倫族及羅興亞人等受迫害群體,在美國社會裡算是較為邊緣化及低調的族群,更沒有發起過任何重大攻擊事件或恐攻的紀錄。若德國對中東裔難民的排斥與戒慎是基於恐攻等創傷,那美國將緬甸納入禁令名單,似乎找不到任何合理化的根據。  美國向來是一個族群與文化交織的大熔爐。無論是911事件帶來的創傷,還是多州持續發生針對特定族裔的仇恨犯罪,都讓人們對移民議題更加敏感。川普政府會希望限制或控管移民入境的行為是可以被理解的,但問題在於,當某些群體從未對社會造成明顯威脅,卻依舊被全面性排除時,我們不得不質疑,這是否真的是出於安全考量,還是藉由國安之名行歧視之實?當一國公民對於社會沒有絕對風險,卻依然被全面排除,這或許就是歧視的開始。從德國社會的轉變可以理解民間對移民政策的焦慮與恐懼,但正因如此,我們更應警惕「國安」這個詞被過度泛化,國家安全應該建立在風險評估上,而非基於國籍、族裔等預設立場。
  • 投書 承認的代價:從巴勒斯坦談起,我們該如何理解主權與國際制度的缺陷

    2025.06.04 | 22:08

      法國總統馬克宏於5月30日針對以巴議題表示:「承認巴勒斯坦國不僅是道義上的責任,更是政治上的要求」,並將於6月18日與沙烏地阿拉伯共同主持的巴勒斯坦問題大會中,尋求承認巴勒斯坦國。事實上,這並非首次有西方大國採取類似行動。就在馬克宏總統表態前,西班牙、愛爾蘭以及挪威已共同宣布承認巴勒斯坦國;聯合國大會更以壓倒性票數支持巴勒斯坦成為會員國,並同意給予更多參與特權。  從這些變化能看出,巴勒斯坦今天的主權地位,並非來自於自身的治理能力或民主制度建設,而是歷經自1948年以來或大或小的戰爭與國際輿論的累積才被正視。國際間對於主權的承認,不再是透過政府的有效治理及人民自決,而是深受政治利益、地緣壓力及敘事主導影響。不是誰具備主權條件就能被接納,而是必須靠衝突、流血來換取各國的關注。國際承認制度的荒謬點往往不在於承認了誰,而是承認的標準和更極端地,這個制度的存在。  根據國際法,國家的構成要素為人民、土地、政府,以及與外國交往的權能,也就是主權。巴勒斯坦在這些面向上皆已具備,理應是國際體系的一份子。然而現實中,是否能成為國際社會的成員,卻需要由別國來定義。當一個具備國家條件的主體,還需等待國際政治的蓋章才能存在,那麼我們是否該重新思考,主權是不是變成了他國賦予的結果?  這樣的問題,不只發生在巴勒斯坦,也讓我聯想到台灣的處境。儘管台灣與巴勒斯坦在歷史淵源與國際地位上存在重大差異,兩者的起跑點也不相同。巴勒斯坦在聯合國已具觀察員身分,而台灣的邦交國僅剩十二國,且尚未取得觀察員地位。此外,兩者面對的打壓邏輯也不同:以色列對巴勒斯坦的軍事行動源於長年土地、宗教、資源與族群衝突;而中國對台的施壓,則是為了消除台灣的主權意識,在國際上極力降低台灣的能見度。  然而,即便背景不同,我們仍共享一個處境:在大國主導的社會下,主權不再由我們自己說了算。巴勒斯坦付出了數十年的犧牲與代價,終於開始被承認。在這個體系中,主權不是來自存在的事實,而是來自是否能引起足夠的災難與共鳴。那麼我們是否也該反問:如果是,那台灣要怎麼辦?難道我們要流血,才能獲得關注?台灣的國際地位,是否只能靠危機來換得關注?  國際承認或許有它存在的意義,只是在現今的國際社會裡,這套制度已經脫離它最原始的初衷,成了一種排他性的政治博弈手段。因此,改革是必要的。我認為,一個符合國際法上國家條件的主體,應自動獲得參與國際事務的基本權利,保障其存在與發聲的空間。當然,各國仍能保有承認與否的政治選擇權,但這不會影響一個主體是否能參與以專業領域為基礎的國際組織。我們需要讓國際參與權回歸其公共利益屬性,而非取決於政治承認。  主權是一種內部治理與人民共識的成果,本來就不需要被外界賦予,我不認為主權的存在必須完全依據國際承認,只要符合客觀條件,就已構成國家事實。而國際制度的改革,是為了讓更多主體能夠在這個世界中被聽見、被尊重,無需以傷痕與犧牲換得存在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