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icron一出現,因為我的預感而將它翻譯成為「歐美割龍」。「龍」是中國的象徵,也是一個怪物。我的預感來自:第一,用希臘文排序,這次該是輪到發音為「克習」的xi,因為避諱習近平而跳過成為「歐美割龍」,割龍一樣是克習。第二,這以前的變種病毒都出現在「反共反華」的白種人與印度人身上,讓我懷疑這就是中國研究此類病毒基因的初衷,但是這次的歐美割龍卻出現在與中共友好的非洲。這兩個因素可能決定這場生化戰爭最後將反噬到中共身上,在全球循環一圈而結束。我不是印度神童,也不是台灣神翁,只是喜歡胡思亂想,相信「天理昭昭,疏而不漏」。

這次歐美割龍在台灣擴散,我不緊張,如果不幸染上,也可能因禍得福,它留在我們身上的抗體,可能超過任何疫苗。我不是醫生,也只是一種胡思亂想而已。因為它的傳染很快,但是病情較輕,只是進入到上呼吸道而沒有進入肺部,因此是類似「感冒」而不是「肺炎」,當然也要醫療得法不給它轉重。目前的死亡率低於1%,低於前幾種病毒株的死亡率而接近感冒的死亡率。我不曉得,它希望自己能排擠其他武肺變種病毒而獨占鰲頭,那就是人類之幸。

因為這個原因,我不認為目前應該提升防疫警戒,可以要求再恢復戴口罩的嚴格要求,但是不贊成禁止內食。可以規定,在進餐以前口罩不要除下。因為如果這時再禁止內食,必然再次嚴重打擊剛剛復甦的餐飲業,好不容易撐到現在,結果功敗垂成,打擊非常之大。

許多國家已經實施「與病毒共存」,然而有些失之太寬也不好。中國是「清零」,使用的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極端手段;台灣基本上也是「清零」,然而使用溫和與靈活手段,而不是盲目追求零數字而不顧他人死活的失去人性並且斷絕與外界來往,這次過年海外許多台灣人回來就是證明。

在「愛祖國,用國貨」的傳統思維下,中國人只可以施打國產疫苗,是全球防護力最差的疫苗,因此病毒最後回到中國就不太意外,只是苦了中國老百姓。中國奪得BNT疫苗代理權原來只是為了賺錢與統戰,除了港澳人士,內地其他中國人都不許打。但是中共高層應是例外,因為他們不敢公佈打什麼疫苗,也就是享有使用洋貨的特權,老百姓則必須愛國。也許這些領導人不是中國人,而是馬恩列斯毛的雜種。

當年我在印尼讀「愛黨學校」,不准我們看美國電影,原因是讓好萊塢賺錢買武器屠殺志願軍,但是允許中國大使坐美國汽車用來「反帝」。現在也是買外國疫苗是資助美國反中;但是習近平施打西方疫苗是為了「反帝」。所以中國人因為「清零」而多災多難,是對黨忠誠的表現,不得有任何異議,正如70年前我像白痴被中共欺騙那樣。

台灣有幸是一個民主國家,大家享受到防疫的成果。即使不幸染上,也不要驚慌,我們的政府會盡最大的能力來照顧我們。但是即使與病毒共存,也不能突如其來,而是慢慢變化。理想一點,對染疫進行宏觀調控,也就是分階段的染疫,不能蜂擁而來壓垮醫療體系。因此政府還是嚴格防疫,不能隨便放寬警戒措施。

那些嚮往統一的馬英九、連戰、趙少康、韓國瑜、洪秀柱、朱立倫之流,你們何不快快去中國的西安古都,不但見識到傳統中國文化,還可以享受到這個專制文化如何到現在還實施到人民頭上,把老百姓當兵馬俑。賈平凹的《廢都》,到現在真的要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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