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陽花學運學生封為「戰神」的時代主席暨立委黃國昌,是時代力量最亮眼的一顆星,他的問政風格犀利、極力針砭時事,在質詢時總會逼得官員啞口無言,在揭露弊案上,則是不分藍、綠,不怕得罪人,只為求真相。在不苟言笑、犀利的問政形象底下,黃國昌竟也有一大「罩門」,那就是他最疼愛的三個孩子。
常批判時事的黃國昌,這次不談嚴肅話題,他接受《新頭殼》專訪,談到「心中最軟的那一塊」,黃國昌相當注重私領域,鮮少暴露自己的家人,僅偶爾在臉書和網友分享育兒趣事,他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老大(男)現為9歲、國小三年級、老二5歲(女)、老三1歲多(女)),這三個是他最真珍貴的寶貝,最大期望就是能讓他們快樂長大。
談論起家人,黃國昌難得露出開心微笑,他回憶過去還沒擔任立委的日子,假日還是要到中研院研究室工作,當時大兒子一歲多,有次回家老婆叫他帶小孩,「當時心想那就帶啊!」在過程中,才真正體會獨自帶小孩的辛苦,「小孩要喝奶,又要換尿布,開車載兒子、坐在後座又哭又鬧,還要專心開車,帶了一次就知道不是開玩笑,真的很辛苦!」帶小孩的艱辛,在妻子懷上第三胎時,讓他憂心會不會忙不過來,「兩個小孩頭都快爆了,那三個怎麼辦?」所幸,老大現在比較懂事一點,但老大和老二現在還是會天天吵架。
黃國昌形容大兒子「心很大」 性情寬厚
說起來慚愧,他從未自己獨自同時帶三個小孩,「我最多帶兩個,從來沒有一次帶三個!」他說,老大、老二有一起帶過,他一個人還可以應付。他回家時,除了和他們相處,同時也被他們「欺負」,他無奈提到,「回家他們不是不理我,自己玩自己的,不然就是要我幫他們做一些事情,比如說玩具沒電要換電池,老大功課不會寫,就會跑來問我」。
談起與兒女們的互動,黃國昌收起過往剛硬態度,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身為父親的溫柔和滿滿育兒經驗,他驕傲地聊起大兒子,他說,老大在學校功課普通,但個性很棒、「心很大」,在學校從不與同學吵架,「如果有!就是被欺負,可以說個性很溫和」,老師也和太太說兒子的個性很溫和、寬厚,他話鋒一轉,黃國昌笑著說,兒子的個性反映在成績上,「兒子成績不好,但過得很快樂、很樂觀,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被干擾」,某天他問兒子考試成績,「你昨天成績考幾分?班上排第幾名?」兒子回「國文82分、排第二」,這讓他驚訝地對兒子說,「82分成績排第二,那第一是幾分?」沒想到兒子回應「第一是80分」,「所以是倒數第二名的意思」,兒子的回答讓黃國昌哭笑不得。
他指出,兒子的國文很差、英文卻很好,「講的英文腔調,可能比我還好聽」,他曾前往美國擔任傅爾布萊特獎學者,當時大兒子跟著他與老婆一起去美國,因此兒子在美國短暫上過幼稚園,所以英文很好;他分享兒子學習英文方式就是看YouTube,而且都看英文發音、沒有字幕,黃國昌直呼,兒子收集很多種恐龍,且都知道每隻恐龍的英文名字,「你如果問我,我還不一定知道,我是在美國拿過博士學位的,你問我這叫什麼?我真的講不出來,但他每隻都叫的出名字」,問兒子怎麼學的?得到的答案是「看YouTube」,「那種透過遊戲學習的東西,真的比以前我們在學校那種硬背得好、有效的多!」
一般對黃國昌的印象,他總是嚴厲要求官員繳交相關資料、報告,回到家,卻任孩子差遣,甚至是「被欺負」的對象,兩者反差好大。他無奈說,「老二女兒會指揮我做事,一會兒叫我去倒牛奶、柳橙汁,拿東西給她,叫我陪她玩家家酒,我叫她拿東西時,她通常都會拒絕」;老二、老三兩個女兒都很有個性,黃國昌透露,他抱著老三「不是單純抱就好」,「她會用手指頭指著,『這裡、那裡』、要帶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老二、老三超有個性 黃國昌溫柔對待
「我回家很累,孩子在看電視,我會和他們說,換爸爸看一下好不好?他們通常都會拒絕,家裡有兩台電視,一台在客廳、一台在房間,老大看一台,老二看一台,那就沒有我的份!」被孩子霸佔電視,讓黃國昌有了買第三台電視的想念頭,卻立刻被老婆打槍,老婆嗆說,「三人一人看一台電視、家裡一人各佔一角,這還像個家嗎?」因此讓他打消念頭。
或許是因為忙於工作、疏於與孩子相處,黃國昌時不時會買玩具給孩子,以彌補虧欠,例如農曆春節假期,有一個既定行程就是帶他們去買玩具;他也透露,學校的老師、同學,都不知道兒子的爸爸是黃國昌,其中有有兩個考量點,一方面憂心老師知道後,給他們特殊對待,另一方面,希望孩子能像其他小朋友一樣、正常長大,所以孩子的聯絡簿都是老婆簽名,「有一次我幫小孩簽聯絡簿、簽老婆的名字,兒子見狀後就問『為何爸爸不簽自己的名字』,他就回說『簽媽媽的就好了!』」所以基本上,學校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
學者出生的黃國昌,當初放棄中研院終身聘,毅然決然地轉戰地方立委選舉,邁向政治生涯,不管是學者、或是立委身分,在各領域的表現,從未讓外界失望,被視為社會菁英的他,對於小孩的發展、期望並沒有太高的要求,他只希望孩子能分清楚是非對錯,「其他的讓孩子快樂長大就好」;他回憶起童年時光,整體是快樂的,但「太重視在學校考試成績」這點,影響他的成長過程,因此,他希望孩子能夠快樂長大,期望看起來很小,卻是一位為人父親的最大願望。
黃國昌幫愛女(老三)小嫩妹剝食物,此刻就是一個父親簡單的心情。 圖:黃國昌提供
黃國昌有兩女兒、一個兒子,談起兒女相當開心。 圖:陳佩君/攝
黃國昌利用元旦假期,帶女兒到新竹遊樂場玩。 圖:黃國昌提供
黃國昌os:爸爸在這裡,不怕跌倒,放心的溜滑梯吧。 圖:黃國昌提供
兒子因病被送去急診,結果兒子居然說,「爸爸!你怎麼會來?」這句話讓身為父親的黃國昌無限心疼。 圖:黃國昌提供
黃國昌的兒子陪爸爸到辦公室準備質詢資料,同時做了一張卡片祝福媽媽母親節快樂。 圖:黃國昌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