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海外媒體報導,正在武漢女子監獄服刑的「軍中妖姬」湯燦在例行體檢時,驗出血液中愛滋抗體呈陽性,並經二次抽血確認。由於湯燦案背景複雜,湖北當局上報司法部,司法部再與軍方聯繫,將湯燦「保外就醫」送到武漢軍區總醫院治療。
湯燦曾是中共高官的「公共情婦」,包括已落馬的周永康、徐才厚、谷俊山、薄熙來等人,還有大批仍然在位的政要,據稱人數以十計。當局已通知相關部門,要求與之有染者進行愛滋病抗體檢查。此事件在中共高層引起極大的恐慌。
當年,國共爭奪天下時,國民黨攻擊共產黨「共產共妻」。其實,共產黨從來沒有實現過「共產」,卻有「共妻」的「光榮傳統」,從江西瑞金到陝西延安,即便瀕臨窮途末路,亦不忘跳舞淫樂、醉生夢死。中共鼓動無數農民參加革命的最響亮的口號就是:「打下陝北榆林城,一人一個女學生。」這比馬克思《共產黨宣言》中「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的宣告更有千百倍的吸引力。
中共以反腐為名展開新一輪的殘酷內鬥,已經進入貼身肉搏、見血封喉的階段,遠看像是《水滸傳》,近看卻是《金瓶梅》。中共的宣傳部門在互聯網上不遺餘力地掃黃,豈不知共產黨自己的故事就是AV劇集:薄熙來在法庭上抱怨說,谷開來與王立軍之間有曖昧關係,自己也曾「亂搞男女關係」;周永康案即將開庭審判,雖然殺妻再娶的罪名從起訴書中消失了,但「百雞王」的故事讓匹夫匹婦面紅耳赤;徐才厚死後亦不得安寧,媒體披露說,在其被拘捕之時,仍在與軍隊文工團的美貌女戰士「挑燈夜戰」。
這些人個個都是毛主席的好學生,否則怎能位高權重?毛的私人醫生李志綏在回憶錄中記載,有一次,他在爲毛檢查身體時發現,毛從一名文工團團員那裡染上了陰道滴蟲病。但毛不願接受治療:「既然對我沒有什麽害處,那又有什麽關係,何必大驚小怪哪!」
李志綏説,一旦傳染給了江青,就會成了一個不好說明的問題。毛笑了笑説:「這不會,我早就同她講,我老了,不行了,辦不了事情了。」
李志綏建議毛至少局部清洗乾淨,毛的回答很乾脆又醜惡:「沒有這個必要,可以在她們身上清洗。」所以,毛到死前都是滴蟲攜帶者,傳染給他無數的「女友」。
禍國的不是紅顏,而是不受制約和監督的、無法無天的權力。湯燦未必比其他那些「軍中歌唱家」更壞——彭麗媛若不是嫁給習近平這個高幹子弟,命運很可能跟湯燦差不多,如紅樓夢中《好了歌》所唱:「正歎他人命不長,哪知自己歸來喪?」
從章家敦到沈大偉,諸多中國問題研究者幾度預言中共政權的崩潰,其預言卻未能應驗。或許,中共不是亡於經濟衰退、政治僵化和民心厭棄,而是亡於無色無味的愛滋病毒。
作者:余杰(中國旅美獨立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