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日,身在看守所的民眾黨主席柯文哲拒絕到北檢應訊。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嫌犯如此大膽,公開抗拒司法的要求。這表示柯文哲的確與眾不同。是他表示清白,還是無路可走而耍賴?他以為這樣司法就奈何他不得。然而因為他的案子實在太大,缺口處處,檢調假日、颱風都沒有休息,努力辦案,雖然他拒絕應訊,自有他人應訊,案子已經增加多條線索,往深處、廣出發展。

期間檢調、廉政署、調查局樂約見了大概超過二十人,可謂各界人士都有,說明案子牽涉之廣。其中最重要的有東森集團總裁王令麟東森電視總裁張高祥、博奕教父陳盈助、基隆市副市長邱佩琳、前柯文哲市長辦公室主任謝明珠等、具金融背景的揭弊協會創辦人張晉源等。

由於柯文哲對金錢的熱衷追求,所以又有另一個與他有接觸的東森財團曝光,尤其是媒體,他們要下屬對民眾黨的政治獻金暗藏什麼貓膩,只能以後再看。陳盈助也是柯文哲的金主也令我吃驚。馬英九當選總統後曾經在南下時秘密拜訪陳盈助致謝,2020年大選時,警方曾經破獲他的大弟子經營的總統大選賭盤,如今他也是柯文哲的金主之一,沒想到自稱清廉的柯文哲也是無孔不入。

東京有兩個“明珠”,都是“日本通”。楊明珠是中央社記者,熱心帶我和內子參觀幾個地區,還碰巧見到前日本首相森喜朗。謝明珠我不認得,看來是忠於柯文哲而後逐漸遠離,約談後辭去眾望基金會掛名董事,徹底切斷與民眾黨關係。而她與“橘子”的關係導致大權旁落,也可見柯文哲只是利用她而已。

而這些新人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好像從地底下冒出來的橘子。這位柯文哲的貼身人物,目前看來最起碼是私人帳房與東廠,居然沒有引人注意,在此案中到最近才不知從何人的口供中突然出現,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柯文哲發現情況不妙,在8月底讓她帶了USB與一筆現款離開台灣這個是非之地到日本與柯的兒子柯智堯匯合,那裡是柯文哲的第二個據點。

橘子真名是許芷瑜,是名醫杜聰明的後人,論輩份是柯文哲的表妹,然而年紀相距甚大,是柯媽派駐柯文哲身邊的人,深獲柯文哲信任,所以有能力排擠謝明珠。她身材不高,其貌不揚,為人低調,所以很多人不認識她,她才可以趁機做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尤其擅長偷拍。她是否願意以證人身份回台灣應訊,至今未有跡象,然而日本與台灣友好,一旦被通緝取消護照將無路可走。如果她現在逃往中國,中國自然如獲至寶,國安將如何從她身上榨取柯文哲情況,手段絕對非常惡劣。所以現在何去何從是她的人生重大抉擇。

張晉源原是永豐銀行海外資產管理處負責人,多年前傳出緋聞而被《鏡週刊》跟拍。當時曾經拍到柯文哲秘密拜訪過他的照片。但是這次才發現當時與柯文哲秘密訪問張晉源,並且先帶頭入屋再出來帶柯文哲進去的竟然是橘子。可見橘子在柯文哲秘密外交活動中也充當重要角色。張晉源與黃國昌關係不錯,曾經經黃介紹接管財源枯竭的《民報》。張晉源在柯文哲弊案中扮演什麼角色,目前還不清楚,然而以他的背景,柯文哲是否求教如何把大筆現金秘密運到外國而避免同阿扁以前一樣觸犯“洗錢法”?

如今柯文哲終於還是再次應訊了,只是本來可以由他主動講出來的事情,例如橘子與張晉源的事,現在是要他回答,看他是否老實配合司法,查清案情。這對他是更加不利的。